在检查好一切无误之后,他们便驾驶着两辆车,风驰电掣的朝着东北方向而去,直奔离此地大约有七个多小时车程的七阙药山。
孙恒禹带人来之时所开的商务车,里面空间非常大,一次乘坐七八个人都没有问题,现在他自己在开车,张良坐在副驾驶,萧羽则是坐在最后一排的最左侧,把孙务安横放在座位上,脑袋靠着他的身体。
孙务安如今还是那副昏迷不醒的样子,时不时含含糊糊的嘀咕几个字,大家都听不清楚他在说些什么东西,希望他能尽快苏醒过来吧。
一路之上,孙恒禹几乎是把车速开到最快,油门都快踩到底了,幸亏现在是凌晨,路上也没有几辆车在行驶,要不然照他这么个开法,搞不好会出事情,那就得耽误更长时间。
就这样,两辆车在高速上面行驶了两个多小时,然后车子下了高速,晃晃悠悠的沿着一条不算宽阔的水泥小道,继续往前奔去。
等到水泥小道走到差不多了,后面又换成了黄土和沙石修成的山路,车子的速度也渐渐降了下来,在这种路面上想开快都很困难。
经过六个多小时的颠簸,他们在凌晨一点的时候,总算是把车停在了七阙药山的山脚下。
此时离天亮还早,上山的小路根本就看不清楚,即便是天空万里无云,有月光的笼罩也不行。
山中参差不齐,高矮皆有的树木,足以遮挡住九成的月光,让人两眼一抹黑,只能打着手电筒往上摸索前进。
“哎呀,这山路怎么这么难走!”
张良在上山的时候,老是一脚踏空,他踩的地方不是坑就是洞,有好几次差点把他给摔倒,气得他一脚跺在地上,闷闷不乐,当众发起了牢骚。
走了这么久,萧羽感觉到有点累了,就站在他旁边,一边稍做休息,一边开口安慰道:“师哥,你就知足吧,我们空着手上山都这么困难了,后面那几个兄弟还得抬着孙务安,他们不是更加辛苦吗?你就知足吧!”
“嗨,说的也对,跟他们比起来,我们确实是容易太多了。”
听完萧羽的一番安慰,这家伙的心情逐渐恢复过来,他甚至还跟后面的几个人鼓励道:“兄弟们,加把劲啊,等到了山顶,我让你们老大给每人发一年的工资!”
他这话很明显是说着玩的,要知道孙家这些兄弟们可都是家族精锐,他们不管需要任何东西,张口就有人妥妥的准备好,根本就没有花钱的机会,那要那么多工资又有什么用呢?
孙恒禹明知张良是在说笑,可他还是忍不住揶揄道:“切,你就知道慷他人之慨,说的倒好听,我从来就没见过你掏腰包!”
“你在跟我说笑话吗?”
张良两眼一翻,不假思索的反驳道:“你这么有钱,我不宰你宰谁?再说,我真要自掏腰包,去发他们工资,他们能要吗?是不是啊,兄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