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昊笑道:“这是让你带给项月的,又不是给你的。”
刘猛听到张昊这么一说,舒了口气,大大咧咧地道:“切弄了半天不还是没有我们这几个男士什么事儿么?”
“哈哈哈。”张昊笑了几声,又从地上拿起一个袋子来,从里面又摸出一个盒子递给刘猛道:“看看喜欢不。”
然后又摸出两个一模一样的盒子,分别递给刘长风和刘长河两人。
刘长河笑呵呵地道:“还挺重的,我看看是什么。”一边说着,一边拆开了盒子的外包装,打开一看,一块江诗丹顿腕表露了出来。
张昊举着自己的手腕晃了晃,道:“舅,你看看,我们男士的腕表都一样的。”
本来张昊是打算买几块儿百达翡丽的腕表的,但又想起来,这个牌子认识的人太多,倒是江诗丹顿似乎是更低调些,所以在选择的时候就买了这个牌子。
刘长河倒真是没想到张昊随手送出的就是这近百万的东西,苦笑了下道:“小昊呀,你这东西是送出手了,可我和你大舅不敢带呀。”
张昊听了他的这话,自然知道他指什么。不以为意地道:“小舅,你怕什么呀,我们这关系还用得着避讳吗?有什么事儿的话就都推我这儿来就是了,别说是一块表了,只要咱家里人有什么需要的话,别
的不敢说,几个亿我还是能拿得出的。”
张昊的这话也是往小了说的,但听在屋里这些人的耳中却是完全不同了。本来家里的这些人,就没有一个从商的,虽然政治地位很高,但经济实力却是一般。要不是这样,二舅家也不会因为给刘猛买婚房把家里的积蓄用完了。
刘长风想了下,道:“好,小昊这样说了,我们就留下吧,我们这关系,也没有什么不能收的。更何况,以小昊现在这样,很多的时候是各地巴望着他去进行投资的,要是他去我们省投资的话,怕是各地市都要跟着他的屁股后面跑了,我们也不用想太多不必要的问题了。”
刘长河听大哥这么一说,一想自己和张昊更不会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便也把盒子收了起来。
刘猛拿着那块腕表,在耳边晃了晃,又在手腕上比了比,苦笑着又给张昊递了过去道:“表弟呀,这东西我还真不好收,也太贵重了,关键是我还天天摸爬滚打的,别把它给弄坏了就心痛死我了。”
张昊给了他一个白眼道:“你训练的时候取下来,外出的时候戴不就行了?”
刘雪也轻哼了声道:“老土,男人出门不戴表,就像女人出门不戴首饰一样,你说你都这么大人了,出们老戴个电子表成什么样子。”
刘猛听她这么一说,脸红了红大声辩解道:“这个走时准确,能防水防潮,还有指南针,怎么就不成样子了?”
刘雪也不理会他,轻哼一声,便转头和奶奶一边拿着盒子里拿出的文房四宝,一边小声说着话。
这时候小保姆走到老太太身边,轻声问道:“饺子都包好了,是不是现在煮?”
老太太听了,大声说道:“好了,都别说了,我们吃团圆饭去。”
餐厅里,已经布好了十多道菜,这些大都是凌兰的手艺,当然也有着刘长风的一些功劳。
一家九口人围着圆桌坐着,张昊硬被外婆拉到了自己身边,不停地给自己夹着菜,还不时问自己喜欢那个,不喜欢那个的话。
自然,桌上的人都刻意的避开了一些话题,几人闲聊着工作上的一些事儿。老爷子还把自己珍藏多年的茅台给拿了出来,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酒。让刘猛直呼爷爷大气,过年都不让人放开来喝的酒,现在拿了出来。
几杯酒下肚后,桌上的人都放松了下来,张昊也放开了自己,一桌人其乐融融,让自己融入了这个家,融入了这家人里。现在,他感觉,自己,也是这个家庭的一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