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红丽带着邬思琪向家里的方向走去,大姑家离她们家也不远,就相隔了二百多米的样子。
邬红丽打开家里的大门,让邬思琪和她一起走了进去。她带邬思琪回来的借口是自己的嫂子家的簸箩不够用,一会儿蒸出来的糕没有地方放。
邬红丽指了指院中石桌边儿围着的几个石凳道:“琪琪,你就坐这儿等姑会儿,姑去找找。”
“没事儿,姑,你别管我了,好久没来家里了,我随便看看。”
“行,那你自己随便吧,我去找找,也不知道放哪儿了……”一边说着,邬红丽就一边儿走进了屋子。
已经临近十点,太阳正好,宽阔的院子里,太阳晒在人的身上,暖洋洋地很是舒服。自已家里的冬天,比起南都来,还是要舒服些的。就在邬思琪在院里溜溜达达看着院里种植的植物时,街上传来了发动机的轰鸣声,声音很快的传近,“吱……”的一声,似乎停在了邬红丽家的门外。
“白叔,白叔。”不一会儿,一个黑壮的大小伙子一边喊着一边儿走了进来,手里抱着一箱子酒,酒上面还放了一大块儿的腊肉。
听到喊声,邬红丽忙从屋里走了出来,见到小伙子拿着的东西,顿时脸上堆满了笑意。“哟,小兵,来就来吧,还拿什么东西。”一边儿说着,一边儿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放到院里的石桌上,对邬思琪道:“琪琪,你看,这个是毛支书家的小儿子毛小兵,和你也是同学吧?你们先聊会儿。”说着,又进了屋子。
在她们出来之前,白春生已经和她商量好了。她们出门之后,白春生便拨打了毛小兵的电话,这也是毛小兵这么巧来到她们家的原因。
邬思琪见着自己大姑进入了屋子,心想:大姑这是怎么了?不会想不到自己和一个大小伙子单独待在一起不太好吗?回头看向毛小兵,马上发现毛小兵正在用自己灼热的目光盯着自己,心里便是一阵的厌恶。
邬思琪对毛小兵很熟悉,对于她们那一届的女生来说,没有不知道这个家伙的。毛小兵从小就是一个不安生的主儿,逃课、抽烟、打群架这些个坏孩子有的毛病他都有,在初三的时候,更是在学校外伙同一伙社会上的小青年,在半道上把他们班一个女同学给拖到了野地里给祸害了,如果不是他老子有钱,早被抓去少管所了。
毛小兵的老子叫毛万喜,毛万喜弟兄六个,他是老三,家里弄了一个石料厂,前些年的时候,更是当上了村
里的支部书记。毛万喜家弟兄六个,个个身强力壮,在村里没人敢招惹。毛家的老大毛万顺更是县城里的名人,从事物流生意。
毛小兵在经过当年的事儿后便缀学了,跟着自家老子采了几年石头后,便自己弄了沙厂,这些沙子都产自村边儿的河里。这些河沙,沙质好,自然销路也很好,又不用交什么费用,短短两年的时间他便赚了好几百万。本来村里有人见他在河边儿挖沙也跟着这么干,可是只要是想着这样干的,毛小兵和他在社会上混的几个朋友二话不说,直接把工具给抢走,人一通乱揍,后来便没人敢这样干了。毛小兵还找了些社会上的二流子沿河巡逻,直接把这条河弄成了自己的私有财产。
对毛小兵的这些行为,也不是没人想着做对,但只要是实名举报上去的,要不了多久,自己家门口便会出现一些冷眼相对的社会青年。那些举报的人出于对自己和家人的安全考虑,也便对此听之任之了。
毛小兵比邬思琪要大两岁,对于打小漂亮的邬思琪,他一直惦记在心里,而且他还在邬思琪下学的路上堵过她,但自从邬思琪被他给堵过一次后逃脱后,便每次下学后总和本村的一个老师一起回家,让他一直没找到机会。当然,这些东西,邬思琪怕家里人担心,从来没有和家里人提过。后来,邬思琪直接去了外地上学,他始终没有找到机会。
毛小兵看着眼前出落的越发成熟漂亮的邬思琪,他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欲望。
“嘿嘿,思琪妹妹,好几年不见,你现在越来越漂亮了。”
邬思琪真是不想理会这人,但一想起自已的家人还在这里生活,便挤出一丝笑容对毛小兵道:“哪儿有你说的那么好?这些年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