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榆一夜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终于翻了个身,爬起来,穿上一件衣服,下楼,找了一罐牛奶给自己加热。
季白榆倒进杯子里的时候,发现牛奶有点热,在想怎么处理。
舒舍予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身后,靠在门框上开玩笑说:“你还有心思慢慢热牛奶吗?”
季白榆顺手拿了一个干净的杯子,把剩下的牛奶倒进去,转手走到他面前,递过去说:“喝一杯?”
舒舍予笑着接过来。
“你也睡不着?”季白榆问。
舒舍予看着热牛奶,轻声说道:“我已经习惯做夜猫子了。”
季白榆笑着说:“去花园里坐坐。”
“穿这个?”舒舍予指着她的薄外套,“现在是冬天!”
季白榆摇摇头。“我不冷。”说完已经向外走去。
舒舍予看着季白榆的,他总是认为季白榆已经改变了很多。
“呜!”季白榆呼出一口长长的冷气,她胸前的闷气似乎消失了一大半。
随便拉了把椅子坐下。她看着黑暗的花朵说:“是不是有人比我们先找到清规?”
“不可能,”舒舍予也从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中得知,然后坐在她对面才回答
他说:“缅甸这么乱……”
“不过,”他笑着说,“这正好说明,如果我找不到,别人也找不到。”
季白榆听完,微微噙着嘴。是因为清规不想让别人发现他,就连舒舍予也找不到他。对其他人来说可能很难。
“缅甸混乱,有问题很正常。”舒舍予的声音里没有感情:“他要留在那个地方,就留在那个地方!”
季白榆被卡住了,他这是什么意思
还没想通发生了什么,突然一件衣服从天而降,她回头一看,鹿言琛也端着一杯牛奶坐了下来。
他在椅子上拉了很久,叹了口气:“出来吹吹冷风就清楚多了。”
眯着的眼睛扫过季白榆和舒舍予“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睡不着。”
季白榆指着花的黑暗中的两个影子:“还有两个。”
鹿言琛大吃一惊,转过身来仔细观察。是向雀罗他们,他拍着胸脯说:“像鬼一样,真的是贴身保护。”
季白榆笑了笑,低头把玩杯子,牛奶慢慢凉了,她没有再喝。
“阿榆,你在想什么?”鹿言琛漫不经心地问了句,当鹿言琛看到季白榆没有反应时,鹿言琛在季白榆眼前伸出了手。
“什么?”季白榆一脸奇怪的看着他。
鹿言琛无奈地说:“你那么专注想什么?”
“一个女人。”季白榆回答:“单夫人。”
”意大利的单夫人?&34;挑眉的舒舍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