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我们不是朋友了吗？”

“我把你当朋友，你有当过我是朋友吗？”

昭阳的反问，让王灵芝想要辩驳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

“不要以朋友自称，朋友是美好的，可你只会让朋友这个词变得肮脏可怕。”

“真真……”

昭阳神色未变，就那样定定地看着她。

那样的她，让王灵芝害怕。

昭阳吐字如冰：“道歉。”

“真真都说了，只要道歉这件事便作罢，灵芝你还在犹豫什么？难不成让人家真真给你道歉拆穿你？”

“以前觉得灵芝这闺女还挺听话的，现在看来，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道歉吧，低个头认个错没那么难，难不成要闹到县衙去，才知道错？”

……

村民你一言我一语地劝王灵芝。

郁老太太见状，冷笑：“不必，这道歉也要不起。这王家我们高攀不了，以后别来往便是，免得说我们逼死她。真真，我们回家，以后再也别跟这种人玩。”

郁老太太怒气冲冲地转身，拉着昭阳往回走。

裴暄扫了那对母女一眼，也跟上了昭阳二人的脚步。

其他人见状，都忍不住摇头叹息，回头得跟自家姑娘说说，别和这王灵芝走得太近，以免一个不小心就被王灵芝给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