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就在我的房间玩起来。
我的房间有四张床,其他三个人外加另外一个房间的那一个就开始或笑或骂地开始游戏人生了。
我铺好了被褥,用脸盆打点热水,洗脸洗脚,上床看书。
窗户不严实,老话说“不怕满院风,只怕一线风。”此言得之。
“农村那地方冷,把这个小被子也带上。”在我嫌带的东西多的时候媳妇又给我加了一个。
现在想起来媳妇很对。
我把小被子堵在那个窗户的缝隙,果然贼风消失了。
“你去支教我不反对,孩子我一个人来带,家里的事情不要操心,你可要注意按时吃饭,不敢再让老毛病又犯了。”我媳妇听说我想去支教的时候对我说。
她所说的我的老毛病是痔疮。
为此我还做过手术,没用,后来还是娶了媳妇之后,他逼着我吃早饭,这才慢慢地调理过来了。
我躺在床上想着媳妇的好。
第二天八点我们开会。
“咱们学校就不需要老师,你们来怎们安排呢?”校长把身子往椅子上一靠,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我们大吃一惊。
“这区委区政府也不了解情况,派你们来干什么呢?!”我觉得他靠椅子似乎成了习惯,我听到了椅子背发出了嘎吱吱的声音。
不大的会议室里静悄悄的。
校长在用眼神扫视着我们,很不屑。在他眼前的桌子上放着一沓纸,估计就是介绍我们每个人的简历。
我明白了,不是这里不需要人,而是校长就根本不认可我们。
我又明白了,原来人家校长是故意昨晚不开会的,要了解一下我们这些人物到底如何。于是我突然想起来,昨晚那个后勤主任还到我们的房间来过,说是来看看休息得如何,其实人家是来探知情况的。
当人家一看烟雾缭绕,满嘴放炮的这些所谓的老师像个痞子一样在那吆三喝四,人家把我们的底就摸透了。
“单位是回不去了,我不能把人打发回去啊,这支教任务要完成啊,你们好好想想,看怎么办呢?!”校长又在沉寂中扔了一颗手雷。
一听这话,我猛然又有了其他想法!
2020年8月8日星期六凌晨1点35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