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院子那个叫做王胜利的,你还有印象吧?”有一天晚上,媳妇静静地问我。
根据我跟媳妇相处这十几年的经验,我就知道这静静的背后一定有惊涛骇浪!
“好像知道吧,胖胖的,矮矮的,似乎进化不太完整。”我开着玩笑。
此时此刻,皓月当空,透过今早刚刚擦过的窗户玻璃,看得就格外清楚。那月亮似乎在冲我笑,也像是在对我沉思。
有时候奇怪得很,你说啊,就这么一轮月亮,引起了不是多少人前赴后继的几十万年甚至几百万年的思考。
那时候没有电灯,甚至连自然火都很少有,所以一大家子坐在所谓的庭院里只能看那个比星星大很多的月亮,这么一看就是无数代人,于是有的成了诗人,有的成了哲人,有的成了科学家,有的成为了历法家,等等等等。更何况有时候人们觉得在凡间待得腻歪的时候还要给月亮派上去一个嫦娥,让天底下所有的男人张着八戒兄的流着哈喇子的嘴巴浮想联翩呢。
“人家现在到西安去了。”媳妇仍然静静地说。
“唉,可惜呀!”我故作哲人。
“怎么?”媳妇很疑惑。
“他咋不到月亮上去呢?!”我知道媳妇又要采用对比的方式教育我了,所以我还不如把规格提得更高一点。
“胡说,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事呢!”媳妇好像有点不高兴了。
我只能暂时从嫦娥的身边回来,静静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