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只有抓住今天这个机会,”池非迟看向电视里的转播画面,可以看到,成增健三身边有保镖,“今天成增健三会给大赛冠军上台颁发奖杯,那个时候不方便带保镖……”
“那么,他们的另一个同伙,就是现在决赛的两个人……”柯南也看向电视转播画面,里面是马渊恭平和立川正人的决赛,了然道,“是立川正人!”
“为什么?”加藤巡查部长刚拿出手机,想跟上级汇报情况,闻言忍不住问道,“马渊恭平选手也有嫌疑吧?”
“绝对不会是马渊先生!”步美维护道。
“就是,”元太也点了点头,“他人很好的,不会是这种人。”
“没错,”光彦的说辞要理智一些,“他这两天都在陪我们训练,应该没有时间去想杀人的事,而且他表现得也不像要杀人的样子。”
“我也觉得不会是马渊先生,”毛利兰看向池非迟,“他虽然是熊本人,但他们在早些年就已经搬到东京去了,对吧?”
池非迟点头,“不是马渊,他没有那么强的获胜心。”
柯南见池非迟不打算详细解释,完全一副‘你们能听懂就懂,不懂就算了’的态度,无奈解释,“绑匪的同伴想避开保镖、近距离接触到成增议员,就一定要获得冠军才行,可是你们注意看,马渊哥哥刚才在这场比赛里用平削发球居然失误了,而且看样子不是第一次,他应该是在借立川选手这么一个劲敌,来逼自己快点学会池哥哥教他那种发球方式,根本没有赢的打算,要是他想赢,就绝对不会用这种自己还没有掌握、会频繁发球失误的技巧,那就只有他的对手立川选手了……”
加藤巡查部长正色点头,“我这就打电话过去,让主办方终止比赛!”
“可恶!”棕衣男不甘咬牙,“那家伙肯定得意坏了!”
“可是,”毛利兰忍不住出声,一脸无法理解的神情,看着两人道,“你们真的打算让立川先生背上杀人的罪名吗?他是个很有前途的网球选手,为了这种事把自己的未来搭进去,不是太可惜了吗?而且那个叫苑子的女孩,也不支持你们这么做吧……”
池非迟一看‘超级感化’开始了,自觉走到仓库门口抽烟。
他支持一些人报私仇。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不过,毛利兰说的一点他认可——为了报复那种人,把自己搭进去不值得。
这三个笨蛋就不会雇凶杀人?
要不然,就别把网球比赛当作机会,慢慢蹲守,找准别的时机,一枪爆头。
成增健三估计得罪了不少人,撇清联系,来一场突袭,只要做足准备,警方也很难查到凶手。
更何况,杀人不是报复的最佳方式,只是解决麻烦的最快方式。
当然,现在终止比赛是最好的结果。
三个人最多算是杀人未遂,开庭时还有辩驳的空间。
而网球比赛决赛打到一半被强行终止,也会闹大,成增健三必然会被调查,到时候,佐伯的事也好,苛待工人的事也好,早晚会水落石出。
至于成增健三会不会得意、这三人的心情怎么样……
他就不管了。
笨蛋不值得同情。
……
下午五点,东京。
帽檐压得很低的安室透走进天桥下,跟穿着藏蓝西服、戴着眼镜、显得像个斯文上班族一样的风见裕也擦肩而过。
“把06号消息放给七月。”
“明白。”
两人低语着,脚步没有停留,目光没有乱看,似乎只是擦肩而过的两个过路人。
安室透用同样得步调走出天桥,不经意间侧头,视线跟蹲在路边墙头的某个黑色生物对上。
安室透“……”
眼睛赤红的乌鸦可不多见,该不会是顾问放养的那只吧?
非墨“……”
找人还是得它来,找不到安室透,那就盯紧风见裕也,两人肯定会偷偷见面的。
不过,是它刚才盯得太久,被安室透察觉了吗?
安室透一愣,收回视线,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继续往前走,走出一段距离,隐约听到翅膀扑腾声,转头看向身后,就看到某乌鸦停在他身后的邮筒上,无奈走到邮筒前,翻了翻口袋,发现没什么可以哄小动物的东西,低声道,“别跟着我了……有空让你家主人看看发给七月的邮件。”
他不指望一只乌鸦能听懂他的意思,只是想暗戳戳埋怨一下某个不关注七月那个邮箱的顾问而已。
非墨歪头看着安室透。
有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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