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 syle="color: red;">..com</b> “这个……”服部平次摸着下巴思考,“总会有机会的吧,是人就会有疏忽的时候,一次抓不住,那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早晚能印证自己的猜测……”
“是啊,你说得没错!”
柯南释然失笑,走向面具摊位。
今天他突然想到这个,就是因为灰原。
灰原平时没有对七月表现出特殊的情绪,甚至没有过度关注,遇到这种可以在空白面具上作画的机会,为什么突然就想到七月的面具了?为什么不是以前接触过的古典面具?
藏得再怎么深,只要是人,就会有疏忽。
如果有谁在他身边潜伏着、能设计他那么多次,每次都能比他先破案的池非迟完全有那个能力。
至于灰原,或许是跟他一样有怀疑、想试探,或许是早就知道了,站到了池非迟那边,但……
摊位旁,灰原哀还不知道某个名侦探心怀恶意地接近,跟毛利兰说着话,“江户川被流弹击中那一次,是七月帮忙把江户川带出来的,孩子们对他还挺有好感的,而且七月的面具很简单,随便画都能画出来……”
走到旁边的柯南一个踉跄。
七月那个面具确实很简单,纯白的面具上,两个黑点代表眼睛,一条粗长一点的黑色线条代表嘴巴,再在两眼上下加上蓝紫色印记线条就完了。
等等,灰原这家伙对画面具没兴趣,又想动手打发时间,那么突然画个七月的面具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灰原哀把‘无脸男’面具画好,还转头问半蹲在旁边的池非迟,“非迟哥,你要试试吗?”
池非迟看了看那个无脸男面具,“不要,像傻子一样。”
柯南“……”
想多了,绝对是他想多了。
灰原哀“……”
非迟哥这一波自黑真的厉害,就好像七月不是自己一样,吐槽得那么自然,她不佩服都不行。
池非迟随手拿了摊位上一个红色的天狗面具,站起身跟老板结账。
无脸男本来就是傻子,孤单地游荡着,被别人一点礼貌性的温暖就拐走了,笨拙地想对一个人好,又不知道方式,吞青蛙人只是想跟一个人说话,吞噬其他存在只是为了获得那个人的注意,凶巴巴地叫嚣着‘我不会放过你的’,其实最后还是什么也没做……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无脸男,原意识体有过,他也有过,但人会成长,也会消亡。
当初为七月选择了这个面具,他就会一直坚持下去,也算是让七月有一个可以辨认的特征,但这种在外面游玩的时候,他就别跟七月有关的东西扯上关系了。
不刻意选择,不刻意回避,时刻警惕着。
“真的失踪了啊!”
一旁,提高嗓门的喊声把一群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一个年轻和尚手里拎着装食材的购物袋,似乎是买食材路过这里,一脸急切地站在毛利小五郎身前,看了看四周,盯上把天狗面具往脸上戴的池非迟,“简直就像遇到了在森林里把小孩子拐走的天狗、发生了神隐一样!”
池非迟的手顿住,透过覆了半边脸的面具和拿面具的手指,定定看着年轻和尚。
看着别人说拐小孩子,请问大师你礼貌吗?
年轻和尚被池非迟冷漠的目光盯得一僵,弱弱往毛利小五郎身旁退了退,又看着毛利小五郎道,“总之,在这里遇到您这样的名侦探,不得不说是一种缘分,拜托您了!能不能帮我解开这个谜题?”
“爸爸,发生什么事了?”毛利兰疑惑问道。
“这个……”毛利小五郎见其他人看着他,神色古怪地挠头,“这位师父说有人失踪了。”
“什么?”服部平次惊讶。
“是、是这样的,”年轻和尚缓了一下情绪,转头看向不远处的一座寺庙,“我在那座寺院修行,法号叫传久,前些天来拜访主持的一位客人,突然消失在寺院里了。”
“是不是自己离开了,而你正好不知道?”远山和叶问道。
“那、那不可能!”传久和尚脸色白了白,“那位客人是一个长发的女施主,所以招待她住在别院,第二天早上,我做好早餐去叫她的时候,她还在房间里,但肚子上插了一把刀,已经气绝身亡了……”
凉意在空气中蔓延,灰原哀不由看向身旁的池非迟。
虽然她不信神神鬼鬼,不怕尸体,但这个年轻和尚说得怪恐怖的,这时候应该看看非迟哥,确认身边有家人,肯定能安心冷静不少……
池非迟已经戴上了天狗面具,低头看灰原哀“?”
灰原哀默默收回视线“……”
算了,当她没看,非迟哥穿着黑外套、戴着天狗面具,感觉更阴沉。
服部平次没有注意这边,脸色难看地问道,“你是说她死了?”
“你报警了吗?”柯南问道。
“当然,我去告诉在寺里睡觉的主持之后,马上就去报警了,”传久和尚脸上带着惊恐,“可是警察到来的时候,除了待在那里的主持,不管是女施主的尸体,还是榻榻米上血迹,全都消失了!”
毛利兰感觉后背冒凉气,往远山和叶身后躲,“骗人的吧……”
灰原哀突然觉得这次事件有意思,出声问道,“那主持他是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