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龙尾家的家主为史先生能一起筹备庆典,说明他们家在村子里也很受其他村民敬仰爱戴,对他们家不满的也只有虎田家,对吧?”柯南用天真语气问道,“你们两家到底有什么矛盾啊?”
“这个……”虎田直信一脸沉重地抬头跟妻子虎田达荣对视一眼,又看向毛利小五郎,尴尬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只是记事以来,就被告诫龙尾一家都不是好人,要怨恨龙尾家!”
毛利小五郎嘴角微微一抽,“是、是吗……”
“可是你们两家的孩子,关系好像还不错,对吧?”越水七槻见其他人看来,解释道,“我两年前来这里时,在庆典活动上看过骑射表演,村民说,表演的人是村里龙尾家的阿景先生,而当时还有四个年轻男女在祝贺他,看起来关系很要好,其中就有虎田家的两个儿子,对吧?”
“两年前啊……”虎田直信回忆了一下,很快点头道,“没错,那应该是我家的两个儿子、他的妻子和他大哥吧,虽然我们这一辈不对付,但我们儿子那一辈在一起长大,关系倒还不错,就算是阿景的妻子,之后也跟他们四个玩到了一起。”
“那繁次先生现在在家吗?”毛利小五郎道,“我看还是先问问他发现义郎先生尸体时的情况,搞不好他当时注意到了什么反常的事情……”
虎田达荣带一群人去找了虎田繁次,而虎田直信压根就不想见自己的二儿子,没有跟去。
虎田繁次长得跟自己老爸很像,身材矮胖圆润,有着大鼻头,不过比起仪表收拾得干净威严的虎田直信,虎田繁次头发乱糟糟的,额头上随意绑了一条绑带,下巴上的胡茬也没有刮干净,显得邋里邋遢,也难怪虎田直信不愿意见自己这个儿子。
不过虎田繁次给人的感觉,比自家老爸随和憨厚不少,听了一群人的来意后,认真回想了一下,说除了那条死蜈蚣,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事情。
“一开始,我也以为是龙尾家的人对我哥哥见死不救,”虎田繁次叹道,“直到他们家的康司也发生了那种事……”
“你们虎田家和龙尾家,跟蜈蚣之间有什么故事吗?”柯南仰头问道。
“故事是没有,”虎田繁次一脸疑惑地回想,“不过蜈蚣图案的话,我好像在庆典上看到过……”
“真的吗?”毛利小五郎连忙追问,“那个蜈蚣图案在什么地方?”
“这个……”虎田繁次挠头,“我只是记得好像看到过,还看过很多次。”
“是在旗帜上,对吧?”越水七槻见虎田繁次这么迷糊,神色都有些无奈了,说着,看向虎田繁次身后房间里的盔甲,“他们村子的庆典活动,就是会有人穿上那种盔甲表演,另外,庆典活动用的旗帜中,其中有一面旗帜上就是蜈蚣的图案。”
“啊,没错,”虎田繁次转头看屋里的盔甲,笑道,“到庆典的时候,村里的男人都要模仿战争时期穿上盔甲,不过那个只是村子里发的塑料仿制品,很便宜,穿上也很轻。”
“蜈蚣旗帜有什么特别含义吗?”毛利小五郎又问道。
“这个我就不是很清楚了。”虎田繁次一脸歉意地笑着挠头道。
毛利小五郎一看虎田繁次迷糊得问不出有用线索来,无语叹了口气,转头对其他人道,“那我们再去找龙尾家的阿景先生问问吧,他发现康司先生尸体时,说不定会有什么发现……”
“毛利先生,我就不带你们过去了,”虎田达荣板着脸道,“我们两家之前平时就不怎么来往,出了这种事之后,孩子们也没有再像以前一样来往了,龙尾家就在村子那一边的大宅子里,毛利先生想去的话,可以自己去看看,不过作为庆典骑射表演的人原,他应该会在他们家后面的树林里练习骑射,为今年的庆典表演做准备。”
侦探组又自己找去龙尾家,灰原哀还牵上了三日月。
越水七槻以前来过村子,虽然只是调查途中顺便来看过庆典,但对村子举行庆典的广场、大致的路线都有了解,也能简单带个路。
既然虎田荣达说龙尾景可能在树林里,毛利小五郎担心自己这个虎田家请的侦探在龙尾家吃瘪,决定直接去树林里找龙尾景,先别登龙尾家的门。
六人到龙尾家后面的树林时,穿着骑马服的龙尾景还在练习,策马从立在路边的靶子前跑过,挽弓搭箭,一支支射出的箭矢精准命中木头靶子的正中心,还将木块靶子直接击碎成两半。
越水七槻带路到了树林里,等龙尾景骑马折返回树下、跟等在树下的年轻女人说话时,才低声介绍道,“那就是龙尾景先生,两年前庆典的骑射表演人就是他,百发百中,真的很精彩,至于跟他说话的人,应该就是他的太太……”
静。
毛利小五郎、毛利兰、灰原哀和柯南用审视目光打量着龙尾景。
怎么感觉这骑射水平也不是那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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