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第二次求我。”絮羽缓解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哽咽着说道。

“每一次，都是因为她。”絮羽抬起了并不存在的手，指了指面色苍白，躺在君墨怀中一动不动的念儿。

看着念儿，这般样子，絮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

“羽儿。”君墨抬起头看着絮羽，此时的君墨眼圈通红，全是血丝，看的絮羽更是心疼。

“我做不到。”看着君墨的眼神，絮羽很想答应，但是心中又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不能答应。

答应了他以后，自己就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自己答应了他，就相当于妥协了自己退出了……

也就相当于，自己主动的成全了君墨和絮可念了。

絮羽绝对的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也绝不想。

“羽儿……”君墨刚要喊絮羽，似是想到了什么，自嘲了一下，不再说话。

“君墨，你自己摸着良心说，你难道心不狠么？不自私么？”看着君墨不说话，絮羽反问道。

“我……”君墨听了絮羽的话，想了想自己求絮羽的事，如果换做自己的话，肯定也是不会答应的。

这么一想，自己做的的确很过分，自己只想着自己了，没有丝毫的考虑过絮羽的感受。

“如果你想过我，你就会知道我的心是有多痛。”絮羽的灵魂波动大了些，似是有些过激了。

“我知道我这么做，这么说，你会……但是羽儿，我还是希望……”君墨说的吞吞吐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