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海揣上钥匙,起身的时候又忽然回头看向他爹,“爹,额倒是觉得呢说的挺对。”
他凑到薛定山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当老二有什么不好?”
说完,父子二人相视一笑。
“去吧去吧,好好玩,回头跟额说说呢的鸿哥是怎么把那群二代给征服的。”
“得嘞。”
薛海出门之后,带着计鸿朝地下车库走去,4辆豪车呈对称式排齐。
他拿出车钥匙摁了两下,右数第1辆的凯迪拉克亮了亮灯,“鸿哥,你来?”
“算了吧,没驾照。”
薛海不再多说,揣上钥匙,和计鸿上了车,随后奔驰而去。
车子虽然气派,动静也大,但薛海开的四平八稳,红灯停绿灯行黄灯等,车子始终没超过限速要求。
计鸿探头看着车外飞驰而去的街景,什么德涵烟酒,老夫子修脚……甚至还看到了几家驴肉火烧的店铺。
弄的他差点以为回了保定。
一时间没了观望的兴趣,计鸿收回脑袋,“他娘的,我还以为大同遍地是黄金呢。”
“那得看在哪儿了,贫富差距比较大。”
两人唠着嗑,车子一路开到平泉路号的凯鸽酒楼。
这地方和矿务局离的比较近,平日里煤老板们和矿务局的人吃饭也都大多定在这儿。
时间一长,酒楼总会留出几个包厢,用于煤老板和煤二代们聚会所用。
两人下了车直奔酒楼而去,大堂经理见到薛海眼睛一亮,一个箭步凑上来,“哎呦!薛少,您总算是来了。”
“那几位都等着急了,一个劲儿的问我,您跟那位大导演什么时候来呢。”
他嘴里说着,眼神不留痕迹的瞥了计鸿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