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衡阳开玩笑道。</P>
莫经年听到范衡阳如此说,脸上像被火烧了一样烫得厉害。不敢再看范衡阳,磕磕绊绊的回道“不是,不是,我没有。”</P>
看惯了莫经年跟自己一般的明明年轻却老是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此时羞涩无措的莫经年更好看,本就是个十八岁正值青春年少的男孩子,不必要那么死气沉沉的。</P>
“哈哈哈,莫经年你激动什么?不是就不是嘛,不过你这样挺可爱的。”</P>
莫经年看着笑得开心的范衡阳也就没再说什么了,这么久了自从范衡阳头伤后,这还是自己第一次看见她笑得这么开心。</P>
罢了,太和殿一事终究是自己欠了范衡阳的人情,能让她开心一笑也算自己是稍稍还了些。</P>
“干嘛不说话,生气了?”</P>
这玩笑是不是开得有点大了,惹莫经年不开心了。</P>
“没有,不是,殿下,臣不敢。”</P>
西青国的男子十六七便已婚配,这是伦理纲常。自自己十岁被选为太夫的祈福侍子起,莫经年就知道自己这一生注定了不可能跟其他正常男子一样结婚生子。</P>
“莫经年,你能别老是‘臣、下臣’这样的说话吗?听着怪不舒服的。没人的时候你可以叫我的名字啊,不要殿下长殿下短的。”</P>
可能是莫经年自小就被选进了宫离了家,所以说话做事格外小心翼翼。</P>
“叫殿下名字?这不合规矩。”</P>
莫经年惶恐。</P>
“嗨,这有什么,取名字不就是让人叫吗?你看贺知染他私下里不也是范衡阳,范衡阳的。”</P>
范衡阳拿贺知染举例。</P>
莫经年没回答范衡阳。</P>
范衡阳看着莫经年没回话,心想这可能让他为难了“算了,你随便吧,我先去太和殿了。”</P>
说完就先一步离开了出发去太和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