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衡阳的腰被莫经年的手臂勒得有些疼,而且莫经年的头一直在她胸口处乱蹭,这让范衡阳很是尴尬。</P>
红着脸将莫经年往外推“那个莫经年你,你放开,我有些喘不过来气了。放开。”</P>
莫经年有些烧糊涂了,听到范衡阳说话,他想着这梦也太真实了,梦里的范衡阳和现实里的范衡阳一模一样---都是那么不喜欢自己总是推开自己。</P>
他收回原本圈着范衡阳的右手手臂,剩左手的手臂半圈着范衡阳的腰,抬起右手覆上范衡阳的脸颊抚摸着痴痴地盯着范衡阳的眼睛呢喃道:</P>
“阿衡,我就这般让你看不上眼么?连梦里你都是在推开我。我到底要如何、要如何做你才能喜欢我呢?嗯?告诉我好不好告诉我好不好?”</P>
说完就趴在范衡阳的肩膀上哭了起来。</P>
范衡阳看着已经烧糊涂了的莫经年也不忍心过分责怪他,他现在只是个病人。</P>
罢了,抬起手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问道“可要喝水?”</P>
莫经年再次听到范衡阳问自己要不要喝水时被吓得不轻,这绝对不是梦,一下子就从范衡阳的怀里弹了开来躺回了床上,这还不算拉过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将头也蒙在了被子里。</P>
范衡阳看着莫经年这连串的动作不觉有些好笑,刚刚是自己被吃了豆腐好吗?看着莫经年一直躲在被子里没打算出来,范衡阳便打趣道“卿本佳人,奈何做贼。”</P>
说完就起身去了厨房。</P>
现在莫经年醒了范衡阳想着这时候得让他喝点淡盐水,补充补充体内因发烧出汗流失的盐分。</P>
闷在被子里的莫经年听见了范衡阳开门的声音,以为范衡阳要走,情急之下也下了床,外衣也顾不上穿趿拉着鞋子就追出门去。</P>
范衡阳端着一碗温盐水从厨房出来见莫经年只穿着里衣站在院子里,不由得生气,疾步走向院子里边走边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