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饿了就先吃饭吧,我得把我的头洗完。”</P>
莫经年现在的脑子里一片懵,也没回头机械地回着范衡阳的话道“好好好。”</P>
说完好像后面有鬼在撵他似的跑了。</P>
范衡阳“。。。。。。”</P>
范衡阳也没在意回房间继续把头洗完,动作很快地洗完头,用干帕子随便擦了擦后披着头发就来了正屋,她不想莫经年饿着肚子等她。</P>
莫经年见来了正屋的范衡阳又是一惊,低着头不看范衡阳。</P>
范衡阳就感觉今天晚上的莫经年是见了鬼了,一副怪里怪气的样子。难道又生气了?不是吧就因为自己在他喊自己的时候自己没有及时回应他的缘故?</P>
“你怎么了?有事说事。”</P>
莫经年听着范衡阳的语气就知道范衡阳有些生气了,深呼了几口气,捏了捏手心慢慢抬起头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平常淡定些“我没事。”</P>
“没事儿你这个德行?”</P>
莫经年是真委屈了,自己现在的行为表现难道不是一个正常男儿该有的么?</P>
敢问谁此时见了范衡阳这长发湿哒凌乱随意披散,雪白的颈子一览无遗,香肩微露,半个藕臂暴露在外,只穿了一件轻薄的长度刚没过膝盖的宽松里衣,权且先称为里衣的他从未见过的奇怪衣服的样子,能不害羞能不羞涩敢直视的?</P>
“阿衡要不你先换一身衣衫?”</P>
莫经年说得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