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衡阳被莫经年的字字泣血之言击得溃不成军,这是莫经年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对着自己诉说他的委屈,忧虑。</P>
其实这些都是表象,他字里行间真的想说的是‘我爱你。’</P>
在西青,在这个时代,表达爱意的方式笨拙,别扭,悄无声息。不似现代人那样的浮于表面,用尽技巧。</P>
范衡阳调动着脑子里存在的无数神经元,翻来覆去地组织着语言,想找到最合适最温和的方式来回应莫经年,去抚慰他的心灵,去拥抱那个孤独又强大的灵魂。</P>
只是她思考的时间太久,反而让怀里的炙热赤诚毫无保留的人,更加后悔,不安、害怕。</P>
莫经年迟迟等不到回应,他也没有任何退路可言,只剩下孤勇前行这一条路。</P>
他缓缓抬起头,细细密密地吻着范衡阳的颈,温柔又缠绵,同时调动着自己柔软的腰肢,轻蹭着范衡阳的身体,用尽全力地想勾起她的欲,随后发泄在自己身上,以此和她连接、嵌合,不罢不休。</P>
范衡阳将自己的身子往后缩了宿,捧起莫经年的脸“莫经年,你停下,不行,你听我跟你说。。。。。。我。。。。”</P>
莫经年不为所动,他的月亮,他的神明,惯会哄骗自己了,这一次自己不会再上当了,他将范衡阳本侧躺的身子,一个轻推变成了仰躺的姿势,紧着覆身而上,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眉眼,羞涩又大胆解了范衡阳的衣带。</P>
总归是害怕,磕磕绊绊地带着安抚的语气道“阿衡,你别怕,我会让你舒爽的,你藏在柜子底下的那些册子我都看了,我自己也看了些,我会好好伺候你的,别拒绝我,让我试一试,之后你不满意,我再去学,别拒绝我。”</P>
范衡阳看着眼前红着眼眶,可怜至极的人,伸手拉着他靠到了自己的怀里,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心口,吻了吻他的头顶,牵着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直至到达她想要带他去的地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