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然努力组织言辞，以避免更多质疑。说：“这完全是巧合，没有什么，好像贾芸，刚才离开那小伙子，就是贾府的偏房，偏房有时候就相当庶子的庶子，但不代表没能力，除了最大的特点：穷。没其他不同，但合作起来省心省力，做得比牛还多，起得比鸡早，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见识比两个宝玉还要广，我为什么不用；至于太妃这么想，想是你们财富已够用了，要留点机会给族中其他子弟也是必要的，其他的我也不好猜测。”三姑娘半信半疑，虽然他讲的有道理，但这些都是表面原因，深层次的肯定没讲岀来。</P>

“太妃娘娘还讲了什么，你知道吗？”三姑娘又问。似乎有点居高临下地质问。</P>

“那真的不知道呢。”朱然看了她又恼又不服的复杂表情。便说：“三姑娘，这可要讲道理，信是原封不动地交给你父亲的，没有偷看的可能。”</P>

三姑娘俏脸稍暖，转了话题，说：“今天座上四姑娘你有见到吗？怎么样？”</P>

“还好吧，甄家姑娘每个都长得好看，没特别留神。”朱然漫不经心地说。</P>

“你不是喜欢偏房的吗？她是我父亲姨娘生的，属于偏房。”三姑娘语带嘲讽地说。</P>

“这哪跟哪，我们是谈生意合作，她再美再贤良淑德也是八杆子打不上啊！”朱然懵圈了。</P>

“可太妃就是这样要求，要想取得我们甄家信任，就得娶了她，这是谈合作的基础。”三姑娘说。</P>

“我老家有妻，不可能！”朱然直接拒绝说。</P>

“纳妾也可以，当然，你要有亲妹妹，嫁给我们甄家也可以。可惜你没有！”三姑娘说。</P>

“咱们公是公，私是私，要是公私不分，怎么合作，船厂就不能私相授受，那样还不如不合作。”朱然说</P>

“你说对了，但是要有信任基础，才能合作，合作后才公私分明。还有，你为什么这么排斥我家老四呢，她年轻貌美，性格温和……”三姑娘说。</P>

“打住，你还知道她年轻，我年纪可以当她叔叔了，纳了她不是坑了她，况且我在扬州有小妾。”朱然说</P>

一时间没有言语。朱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可能叫太妃改变什么。一个深宫妇人，不是说见就见的。</P>

还是朱然打破沉默，说：“这样吧，你们也考虑一下，我这几天会在金陵闲逛一下。过几天找功夫再碰头。一会儿你送我们出大门，不用惊动其他人。”</P>

三姑娘不满地说：“为什么不在我们家住，小心眼！”</P>

朱然靠近她，悄悄地说：“下山时，师傅告诉我，山下的女人都是老虎。我怕老虎。”</P>

三姑娘忍不住扑哧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