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明祖,贾小姐她好像不太舒服,刚才打电话拨错号码,拨到我们大华来了,点名要找家驹,让我几句话骂了,你自己去安慰吧!自己的女人还是得自己心疼才行啊!”</P>
不太舒服?</P>
难道是有了?</P>
那个小白脸那么厉害,一炮就中?</P>
孙明祖整张脸都气得绛红色,血压直线升高,要不是刘账房伸出手扶住,弄不好就昏过去了。</P>
“老刘,去给思雅打个电话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P>
他还记得陈六子刚才那句话,贾思雅不舒服第一个不是打给自己,而是打给卢家驹。</P>
自己的女人还是得自己心疼才行。</P>
这话是什么意思?</P>
老子被人戴了绿帽子了!</P>
不对,早就被戴了,还不止一次,老子这是让人撬了墙角了!</P>
陈六子挂断电话,就被苗瀚东夫妻男女混合双点额头。</P>
“促狭鬼!你不是说不掺和的吗?”</P>
“苗嫂子,这得看对方是什么人?这个女人,必须得给她安排到位,不然不知道要坑害多少无知少男呢!是不是,家驹?”</P>
卢家驹双颊通红,半天一个字都没有挤出来。</P>
柱子他们回来的时候,就去消杀了,洗了澡把那身衣裤都烧了。</P>
“又不是流感,给你们整得,就是杨柳病而已,至于嘛!”</P>
“六哥,杨柳病也会死人的啊!我们张店以前就有个富户,经常狎妓,最后就得了这个脏病死的。家里人好多年都抬不起头来,关键是那些无辜的女子,受人白眼。”</P>
听完王长庚的话,卢家驹就想现在回酒店好好洗个澡了,总觉得背上奇痒难耐,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P>
“干什么?那个女人有口臭,给你传染了?痒啊?杨柳病也会痒的,全身长满红疙瘩,奇痒难耐啊!刚才登标看清楚了吗?脸上脖子上都有!”</P>
“六哥,别说了,我先回酒店去了!”</P>
“六弟,跟孩子一样,别吓唬他了,都快哭了!哈哈哈!”</P>
陈六子单独找来柱子询问。</P>
“大夫说,来晚了,病入膏肓了,这个绝症无药可治,给开了一些药,就没有了。”</P>
想到了空间里的盘尼西林,轻易不会拿出来的,况且吕登标这个人毫无底线,死就死了。</P>
他现在只想知道贾思雅到了什么地步了。</P>
贾思雅从洋车上,姿势古怪的下来,递了一张大额毛票过去,头也不回的走进一旁的青岛教会医院。</P>
这样的教会背景的医院,有时候会有很多有医德的洋大夫。</P>
好巧不巧的,这附近就是大华染厂,也就是说,吕登标刚才也是让柱子他们送到了这里来的。</P>
等候了许久,贾思雅被几个男人盯得有些难受,受又不自觉的摸向了那里,一个劲的挠,直到酸胀为止。</P>
直到护士叫了她的名字,她才起身,但是试了几次都没能如愿。</P>
护士只好上前搀扶她进去。</P>
教会医院的护士知道男女有别,直接将诊室的房门关上,以免病人的隐私让人窥探。</P>
此时没有专门针对女性的妇科泌尿科,所以男女遇到这方面的疾病都会在外面排队。</P>
而且来这里排队的,多数都是看的暗病。</P>
那些男人收回目光,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前卫时髦的女人,居然也得了脏病。</P>
洋大夫是个中年人,有些岁数,一把棕色胡须,看不出到底哪个国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