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来得正好,咱们俩一起上。我就不信,咱们俩打不赢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先前那个脚一勾,将自己的枪重新握在手里。</P>
“好,你攻上盘,我打下盘,咱们活捉了他!”来迟的那人嚣张道。</P>
两个山匪使着长枪,左右夹击,以为能稳胜眼前的小屁孩。没想到,打到他们累得气喘嘘嘘,那小子仍应付自如。</P>
只见两人长枪一左一右刺来,以为十拿九稳,能将这臭小子扎个对穿。沈无求看似无从躲避,没想到,他单手险险压在刺来的一支长枪上,借力轻功一展,跳上一旁的树枝。两个山匪一下收不住势,倒差点就刺伤自己人。</P>
深感被戏耍的两匪大怒,一致调转枪头,其中一人将手中长枪狠狠掷向树枝上的沈无求。另一个山匪,则改刺为扫。长枪一横,要将沈无求扫下树来。</P>
哪知沈无求先是一个倒挂金钩,避开迎面而来的长枪。继而双腿一蹬树枝,如灵猴般借助树枝的反弹之势,一个前空翻,跃到那掷枪之人身后。</P>
然后,趁那山匪还没反应过来,飞起身,来了一个三连踢。“扑、扑、扑”三下窝心脚。最后一下,一使劲将人踢飞。那山匪喷出一口鲜血,倒地不起了。</P>
沈无求用内功调息,灵气助力,虽然以一对二,打了两刻钟仍游刃有余。此时一个人倒在不远处,只剩对面那人。</P>
沈无求顿时起了猫戏老鼠的兴致,本可一招制敌的,他偏偏要仗着身体灵活,戏耍山匪。山匪长枪连连刺出,却未伤他分毫。倒是被他抽冷子,扇了几耳光。双颊被打得红肿,人头变成猪头。</P>
沈无求越打越精神,山匪则越打越手软。终于,那山匪感到自己的双手,快要提不起来了,只好长枪一扔,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少侠,祖宗,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P>
沈无求把手伸进怀里去,掏出一根绳子,这是先前牛车上捆货物用的,当然是放储物戒指里了。沈无求用根绳将两人反手绑住,带着他们来到昏倒的另外两个人那里。</P>
两名山匪看到同伴毫发无伤地躺地上,仿佛睡着了一般,再看看自己两个:一个被打得吐血三升;另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周身疼痛。两个人发出了共同的心灵呼声:“小爷,小祖宗,你为什么不把我们也象他们一样直接打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