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老师，你真的要这么决定吗？”郁朕眉头紧皱，眼神中流露着游移不定之色。

舞长空淡然道：“站在学院的角度，培养学员主要是希望能够出成绩的，从而带给学院更好的生源。零班已经培养了三年多，难道院长不希望他们为学院作出贡献？考入史莱克，比任何贡献都要更好吧。到时候，学院就可以趁势宣传，招生情况一定会大幅度提升。”

郁朕眉头紧皱，“是不是有点太急了？”

舞长空摇了摇头：“史莱克招生，三年一度，他们已经十三岁了，如果再不去。下一届就将错过。”

郁朕依旧有些不甘心的道：“可是，舞老师你不是也是出身与史莱克学院吗？在我看来，你有足够的能力教导他们。”

舞长空双眼微眯，轻轻的摇了摇头，“一定程度内我可以，但超过一定程度，我也不行了。他们是该打下基础，为了将来做准备了。”

郁朕心中一动，“将来？舞老师，在你眼中，他们的将来能够达到什么程度？”

舞长空淡然道：“必成斗铠！”

郁朕身体震了震，他明白这几个字的份量有多重，深吸口气，他站起身道：“好，那我只有一个要求。将来，这几个孩子成为斗铠师之后，希望他们能回来一趟。为学院的孩子们讲一次课。”

“好。”舞长空毫不犹豫的代替他们答应了。这三年半以来，东海学院为了零班确实是投入了大量的资源，虽然因为舞长空和云梦而导致生源大涨，但至少目前还和天海联盟那些顶级中级学院无法相比。

付出是能够获得回报，这在舞长空看来，再现实不过。

“舞老师，那你……”郁朕犹豫了一下：“你还回来吗？”

对于舞长空，东海学院是没有任何束缚能力的，所以他才有此疑问，郁朕看得出来，舞长空在这几个孩子身上花费了巨大的心力。

直到离开院长办公室，舞长空也没有给出答案。而实际上，这个答案在他心中已经有了，这几个孩子都能考上史莱克学院，他肯定是不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