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种方法到底不能暴露,所以他便先发制人,先搞清楚其它衙门的风向。
而钞镜院无疑,便是他最为关注的点。
当然,他搞的这些东西,到底不如陛下的亲军都尉府。
对方可是将朝中,三品以上的实权大员,盯得滴水不漏。
甚至还有给大臣送家丁的举动。
索性,这些都只是针对一些武将,而对文臣,到底是隐秘许多。
只要在家里,不去和一些官员私下聚会,便不会引其关注。
“昨日他那儿子去假惺惺的送别恩师,又和一众纨绔回格物院玩乐。”
“他那么急做什么?难不成是钞镜院出了事?”
当了好些年丞相,胡惟庸对一些事情极其敏感。
这信息上的“匆匆”,“宵禁之前来了又走”,让他极为好奇,隐隐觉得这里面似乎有什么事情……
只是这上面的信息既然没有,那就是无事。
可无事,他又为何如此焦急?
本相最喜探究他人私事!可惜刚好宵禁,那时候应该没什么人看到。
如此想着,胡惟庸刚要将卷宗放下。
忽然又将其拿起。
“去查,这个消息是谁谈及的。”
宋慎一愣,连忙点头。
而他离开不久,李佑又匆匆赶来。
“丞相,办完了。”
胡惟庸看到是李佑,他沉吟片刻,这才道:“江西那边,让手脚动快一点儿,要不然,世人都以为本相成了随手可捏的软柿子!”
“是!”
李佑离开,半个时辰过去,宋慎才匆匆回返。
“丞相,查清楚了。”
“谁?”
“钱运司,金景仑!”
“让他来!本相亲自问。”
“没在,卑职知道丞相想问,刚才就去请,但却没找到他人。”
“嗯?”胡惟庸眉头紧皱。
随后徐徐起身,“不对劲,看他什么时候回来,将其带来。”
“另外,这几日让下面的眼睛,将钞镜院的一应事务,不论大小,全都汇报!”
“是!”
……
刚进入大本堂,苏闲就开始在心里构想规划。
而朱雄英常森他们也并不知道,苏闲昨夜遭遇之事,一如往常。
好不容易等到先生赵景讲完一篇典故后。
苏闲终于睁开眼来,看着众孩,谆谆善诱道:
“我们今天重新玩一个游戏吧。”
“又有新游戏玩?”
本来大家都百无聊赖,上课是最无聊的,前阵子的那些游戏,玩着玩着就没意思,就连苏闲定下的那些学首、左右班,在皇爷的心情逐渐好了之后,他们也懈怠了。
此刻听闻,当即掀起兴趣。
“这不是格物院的格物日报,还有味精都开始有钱财收入了。”苏闲道:“所以这一次,咱们先在宫里面熟悉流程后,再去格物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