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瓦剌骑兵倒吸口气,寒毛直竖,惊叫道:“又出现怪物!”他们拨转马头开始向后跑。
东方绝一剑刺出,就倒下好几个,他不由得连连摇头,“非是老朽剑法好,而是他们的队形实在是利于老夫这么打。”
其它武林盟中人见状,士气大振,大叫声,抡起兵器冲了上去,与骑兵对杀起来。
在这里的战斗,一时陷入胶着,双方你来我往,互有进退。
在城南五里的曾家寨,这里平静如水,附近看不见任何人,只有寨子后面,有条河水,河两岸长满了芦苇,有人的个头高,芦苇迎风摇摆。
也先四弟带着“流星锤”来到了曾家寨前几箭地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他们拢目向前望去,只见前面道路宽阔、平坦,没有人员出没,也看不见明兵,更看不见栅栏和各种防御设备。
他们看了足足盏茶的工夫,方才长出口气。
领兵将领将手中弯刀举到空中,哈哈大笑道:“瓦剌勇士们,冲啊!前面没有敌军,合该我们立大功!”
“流星锤”道:“将军休得粗心大意,吾只恐里面有埋伏!不如末将先带五百骑兵,进去探探路如何?”
领兵将领眉头皱起,略微思索了下,点了点头。
“流星锤”带着五百名瓦剌骑兵,像股旋风似的冲向了曾家寨。
路上没有埋伏,没有抵挡,也没有任何陷马坑,这五百人直直冲入寨子中,一路向前飞奔,奔出两箭地远,直来到了寨子最中间的位置。
这个寨子的布局同城西的槐树头庄大同小异,周围的房屋家家大门紧闭,似乎没有人烟。
“流星锤”来到寨子中间的空地前停了下来,这块空地有足球场大小,周围全是树木、房屋,正对面是几座石板房,占地有半个足球场大小。
“流星锤”左看右看,没有人,不由直挠头道:“真幸运啊!”
话音未落,却听头顶传来阵“呵呵”的冷笑声。
他猛地抬起头来,发现对面的柳树枝上,斜躺着名道士,身着灰布道袍,身背松纹古剑,面似枯柴,年约六七十,手里端着个酒葫芦,一口一口地抿酒。
他不由眉毛立起,大喝道:“那道士,你是何人?竟敢一人在此?”
道士翻身跳下树木,如同四两棉花落地,他将酒葫芦挂在腰间,上前几步笑道:“贫道乃玉空,正一人在此自得自乐,奈何打扰贫道休息?”
“流星锤”嘴巴撇到了耳后根,“原来是个打秋风的落魄老道。见寨子里人跑干净了,就进来找吃的。”
玉空道长的脸耷拉下来,拉长像黄瓜,连声道:“贫道不是要找吃的,贫道是要找也先的首级,好换几碗酒喝!”
“流星锤”顿时脸色大变,厉声道:“你待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