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伯看着苏可夏摇了摇头,这丫头这些天都去县城里摆摊,但是也没见卖出去一样东西,真是可怜。
“谢谢王老伯,我没事。”
看着道路两旁闪过去的风景,苏可夏心中思绪万千。
到底怎么样才能够把这些柴火卖出去呢?顾客嫌弃她长得又丑又胖,都不愿意来这边的摊位看上了一眼,这可怎么办?
“丫头,对于别人所说的话也不用太在意,村子里就是这样,闲着没事的时候,总是喜欢说一些有的没的。”
正在驾车的王老伯突然回头,眼神有些幽深的看着她,片刻之后摇了摇头,又继续驾车。
苏可夏被他突如其来的目光弄的一头雾水,这又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觉她现在和别人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了?
王老伯的家就住在村子的西头,所以刚进村子苏可夏就下了车,为了方便,她直接把柴禾放在了王老伯的家里。
忧心忡忡的从村子里走回去,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应该如何吸引顾客,余光瞥见村子里那些喜欢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嚼舌根的妇人时,也没有太在意,直到一阵说话声毫不避讳的在她耳边响起。
“这就是苏家那个丫头,苏可夏吗?”
这声音听起来刻薄无比,让人心里不舒服。
“可不是吗?这一家可真是忘恩负义的典范啊!”
像是有人真的不知道一样,催促道,“怎么回事?快讲讲啊”
提起话头的那人,轻咳两声,“既然大家都想听,那我就跟你们说说。”
“这苏家老三不是前一段日子受伤了吗?事情就要从这里开始说起。”
“和苏家老三受伤有什么关系?”
“这关系可大了呢,苏家老三受伤了,苏家想给他治,但是被这几人给拒绝了,硬是闹着要分家,结果这一分不得了,原来这苏家老三他们是找到了谋财的法子,不想跟苏家的人分享,想要独占这一份,你说可很不可恨?”
“原来是这样!苏家到底是生养了他们的,这也太绝情了吧!”
苏可夏猛的回头,见这几个妇人交头接耳的说着,但是目光却是没从她身上离开,甚至看见她朝他们看了过去,立马就瞪了回来。
“看什么看啊?敢做还不敢让人说?”
那吹胡子瞪眼的模样,简直滑稽至极,苏可夏不想跟这种跳梁小丑一般见识,与其跟他们争这一口气,还不如回家好好想想怎样才能把东西卖出去。
现在养家的重担都在她的身上,苏可夏心想,自己千万不可以任性,至少不能让爹娘担心。
紧了紧拳头,她回过头,快步朝家的方向走去,幸好他们家住的偏僻,不然让娘亲听到估计又要伤心好久了。
现在见她就这么走了,那几人就兀自笑了起来:“看看,被人说出心里事了,只能灰溜溜的夹着尾巴逃走。”
那种小人得志的模样令人作呕,只是这几个人是一丘之貉,任谁跟咸鱼呆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也就不知道自己臭了。
仔细想一想,真的是悲哀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