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格德里也是一脸杀气,轻声对叶布舒说道:“这户定不是什么好人,奴才带人去烧了他们宅子如何?”
恩格德一边说着自己的想法,一边观察叶布舒的脸色。
叶布舒想了片刻后轻点了下头。见王爷同意了,恩格德里大喝一声叫上后面跟来的四个亲卫冲了出去。
到了这家大门外,看门的正想阻拦,恩格德里上去就是一脚,中正这倒霉家伙的肚子。恩格德里多大力量啊,这一脚将这看门的人踢的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重重的摔在地上不能动了,这人痛的哇哇乱叫。
恩格德里也不管这些直直的冲进了宅子里。这一路上有人刚想拦住问话,就见恩格德里几人把钢刀一抽,一脸杀气。就吓的没人敢上前了。
过了两道门,找到了木楼的所在。上面方便的那位正准备向下走恩格德里就到了,看到楼上这老家伙恩格德里就怒气上涌。心想你上去容易下来就难了。
双手持刀对着手下喊,给我拆了它。建东西费劲,可拆东西那就容易多了。几个当兵的一顿乱砍,这座高高的木楼就开始摇晃起来了。
“哪里来的歹人敢来我家闹事!”上面的老小子吓的呼喊起来。
“快快报官!快快报官!”
“先来救我。好汉!有话好说,不要再砍了。”
老家伙在上面都吓得语无伦次了。
“我家女胥可是本县的官爷……”
话还没说完,木楼就在众人的惊呼中倒了下来,半空中的鹅毛全部倾下来,这 回的鹅毛大雪下的够大了,半个县城的人都能看见天上下起了大雪。
跟在后面的叶布舒见到这影像不禁乐了起来,对着身边的孙半球说道:“八月飞雪,这家冤情不小啊。只是不知砍头时血会不会都飞到三尺白绫上。”
这句话是历史上窦娥临死前说的,孙半球知道叶布舒有了杀心。虽然他也不喜欢这户人家,但觉的罪不至死。
于是劝道:“这家人虽行事乖张,有伤风化。但并没有触犯国法,无罪杀戮对王爷的名声有损。”
叶布舒并不认同孙半球的话,说道:“你啊书生之见,你看的只是表面,凡是行事乖张而不知收敛,伤风败俗而无人指正的,背后都是豪门大户。他们怎么成为豪门大户的?
无非是强取、豪夺两条路,不信我们走着看就是了。”
道理虽说的通,但孙半球还是不服气,他认为万事无绝对。魏晋时也有许多名士放荡不羁的。
其实叶布舒并不是无端猜测,从围观者的态度上看,这种事情绝对不是一天两天了。这种明显有伤风化的行为能存在,本身就说明了很多问题。
两人刚说完,只见的咔嚓一声,木楼塌了,老家伙从上面掉了下来,幸亏下面一堆家丁接着才没摔死。
“快去找我女婿,就说家里让几个外乡来的野人给拆了。”
恩格德里一听心里乐了:”你这老货真是怕自己死的不快,竟敢说王爷是野人。”
孙半球也是直摇头:“别的先别谈,这辱骂亲王一条就够喝一壶的。”
不多时一个家丁冲了进来,大步来到老家伙面前,中气十足的说道:“老爷,姑爷带人来了!”
说完还十分鄙视的扫了一眼叶布舒几人,仿佛在说:“多喘几口气吧,一会没有机会了。”
叶布舒听罢随手拉过一凳子坐了下去,说道:“我倒要看看来的是哪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