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也不是。本王只是在想,汉、唐时期为什么没有如今的什么师爷和胥吏行当,是因为那时官和吏的分别没有那么分明。只要有才能,吏员也可以被提成朝廷的高官。”
“王爷是想要人尽其才,是吗?”
叶布舒点点头,表示认同:“汉唐时武人可诗文。文人也能带兵打仗。才有了出将入相的说法。而你看这如今,书生以孱弱为荣,武人见文生也自觉低人一等。”
叶布舒说到这里,大福晋果西楚喀没有再接话了,因为叶布说的这些她也不明白了。他只是一脸心疼的看着自己的男人,心里为帮不上叶布舒而有所自责。于是他便转移了话题,好让叶布舒轻松一些。
“朝廷的大事我管不来,可儿子的名字你该取了吧。”
叶布舒一听,心想可不是吗!这个事是有些忘记了,孩子还没有名字呢!他想了想说道:
\"这天下人所能见不过日月,这日月轮转不过一早一晚。 这老大叫宏旸,取日出睛天之意; 老二叫宏旰取夜晚安宁之意,你看如何?”
“这叫俗了不就是一个大睛天,一个大晚上吗,王爷你这名字起的这么随意吗?”
就这样两人在车里说说笑笑,也没有了上路时的烦恼。
两日后,一行人距离代州还有几十里时,恩格德里上前问道:“王爷还进代州看看吗?”
叶布舒想了想,说道:“该办的都办了,直接去太原吧。”
大福晋果西楚喀见叶布舒有点犹豫,便笑着问道:“这代州城里还有一位二八佳人呢,王爷果真舍得?”
“二八佳人?”沉思片刻后叶布舒才明白了果西楚喀说的是谁。然后他对着大福晋说道:“不要胡说,传出去还有谁敢娶她。”
果西楚喀本还再想说上几句调侃的话,可看着叶布舒严肃的表情便不再提这事了。而经过大福晋这一提醒,倒是那个姑娘的样貌在叶布舒脑子里盘旋了很久。
叶布舒的车队在一处路口换了方向,向着太原进发了。代州的新任知府得知后是一脸的庆幸。因为他听说王爷在大同就杀了不少人,这要是来代州看到 点什么不合心的东西,自己这当戴几天的官帽就难保了。
有人欢喜有人忧,一处山间六角亭内有两人望着远去的车队。
许久后,其中年长的男子开口 说道:“妹妹,不要再望了。他和我们身份相差太多了。”
见自己的妹子不为所动,男子无奈的甩了下衣袖,背过了身去。
女子不觉间一缕惆怅飘荡于心头,对着远方喃喃细语.......
雨打梨花深闭门,孤负青春,虚负青春。赏心乐事共谁论?花下销魂,月下销魂。愁聚眉峰尽日颦,千点啼痕,万点啼痕。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不知不觉间,两行无来由的泪珠从女子面颊间洒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