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努力将眼泪从眼眶里挤出,回到了现实,拿起空酒杯与旁边的酒杯对碰。碰完就将另外一个酒杯的酒一口气全部喝完,喝完大喘气的嘟囔一个名字——克劳德。
一个接一个的喝过去,名字也越喊越多。
踉踉跄跄脚步只有扶着厚重的酒桌才可以勉强维持身形。
“我现在喝了这么多变成这副样子克劳德你们快来笑话我啊!”
眼泪再也止不住涌出,手里拿着的酒杯跌落酒桌,这个伤员也沉重地倒在靠背椅上。
“为什么?为什么前些天还说要再看一次我笑话的你们这个时候怎么不出来了?”
嘟囔着含糊不清话语战士最终还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失去了意识。
做好了早餐的一对老夫妇静静地吃着面包,时不时地喝一口牛奶。
另外一个位置上的面包片和牛奶纹丝不动待在原地,一盘金黄的煎蛋从冒着丝丝热气到逐渐硬化。吃完了开始收拾桌子,熟练动作很快就只剩下了那一盘煎蛋、面包、牛奶。
老妇人正要伸手去收起餐盘,老人伸出手阻拦她接下去要做的动作,妇人的动作一滞,最后还是停下手中动作。
就这样,两人一同坐餐桌上看着那份早餐,共同的沉默没有多余的话,伤痛在无声中蔓延。
少女采摘起风车菊编织出花环,站在城门口等待记忆中的那个少年归来,从满怀期待到暗生绝望。从清晨到日暮。
清晨间的露水从花瓣慢慢被蒸发,娇艳的花儿也开始凋谢,编织的花环落到布满尘埃的土地上。
目睹城中景象的阿贝多只是带着身边的两人更快的穿过城中街道,年幼的可莉还不清楚这一切的意义,砂糖感受到了悲伤的共情却难以言喻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