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罗莎莉亚低下头暗自思索,之前根本就没有看到阿贝多被那些触手给拍中到过,又联系起之前的莫名气机,只觉得事情愈发扑朔迷离,不得其所。
“要不还是去我的船舱里休息一会吧,你现在的这样子就不要再逞强了!”言语间满是关怀之意,更是让出了自己的船舱,给阿贝多养伤休息用。
听到北斗这样的话,最高兴的不是阿贝多,反倒是赫塔面露喜色。
眼见北斗主动提出这个建议,先前去往过船舱下的赫塔高兴万分,她可是知道除了船长居住的船舱,其他的更本都算不上是人住的。
极为浓郁的汗臭味还混合着诸多不知来源的味道混合到一起,让这位少有外出随军的后勤文书官感受到了什么叫男汉子的浓郁体香。
“如此不妥吧!我这边真的并无大碍,如果船长的船舱我这边住下,那北斗船长又如何自处?”
阿贝多正欲推辞,赫塔反倒是急忙替他应下,还有意给阿贝多使了个眼色让他不要多事。
“好!
我这边先替阿贝多谢谢船长了!阿贝多你就别说话了,要是再吐血怎么办?”
说完这句话,赫塔深觉得自己的应变得当,不然待会很有可能要到下面的船舱和那些糙汉子挤到一起。
“没关系,我和船员们挤一挤倒也没事。”北斗倒是不把这些放在心里,对她来说船上的都是过命交情的兄弟,并没有什么在意的。
这份表现端是让阿贝多和赫塔两人显露出异色,北斗这些的行为与一般女子有太多不一样了,倒是罗莎莉亚脸上有几分了然之色。
她们这些亡命之徒,又怎么可能会去讲究那么多呢?
见北斗如此,阿贝多也不准备多加推辞,因为接下来他还要配置一些药剂,底下的公共船舱他虽然不在意那些气味,但终归是人多眼杂,容易影响后续的一些细致操作。
药剂配置失败事小,祸及众人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