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府,禁止残害同僚。
不会的,这次道理在我,即便是郡主也不可能偏袒于他。
宁呈的骨骼相接,淤青消散,身上的伤势愈合了大半。
他睁开眼,手掌在牢门上一拍,牢门顿时凹陷回去。
宁呈借力冲向那封信,与这个蠢货纠缠没有任何意义。
木头下意识的拔腿抬手去拦。
宁呈面无表情的抓住他的手臂。
只听一声惨嚎。
“啊!”
木头右臂上的黑甲被硬生生扭成麻花,铁片绽开,爆开的坨坨血肉从中挤了出来。
他两眼翻白,捂着右手跪地惨嚎。
即便一时怒火攻心,他也还是那个因为郡主的冷淡便终日惶惶不安的软弱士兵。
宁呈距离信封仅差一丈。
木头的哭喊声戛然而止。
哒!
宁呈的心骤然沉入谷底。
那里,一只紫红色的登云靴踩在了信纸上。
于此同时,一柄长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陈侍郎弯腰将信纸拾起,信手弹去上边的灰尘,笑呵呵的说道:“可算是找到了。”
齐午持剑从宁呈身后走出。
“对付我这么一个小人物,有必要用上这种手段吗?”
诸事皆定,陈侍郎一想到完成任务之后的奖赏,就按耐不住心头的火热。
他不紧不慢的说道:“和你说了也无妨,我们要处理的人是白兰。伱坏了高人谋划,所以顺手将你一并处死。”
那具被烧焦的尸体是白兰的。
就这样死了?
宁呈读了信,此前不懂的一些细节豁然开朗:“怪不得要让救火的人都看到房中有个人在挣扎,当你们找到这封信的时候,他们全都是人证。”
“是啊,可让我好奇的是,你为什么可以摆脱荧惑,从火中逃出来?”
“我压根就没看那封信。”
陈侍郎:“……”
齐午惊奇道:“你是蠢蛋吗?没看信,干嘛去火场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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