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站在院门外头喊道:“大人,你要的东西做好了。”
宁呈收起架势,吐出一口白气。
还是不行。
那些路径过于复杂,小睡一觉之后,甚至还忘了几条。
不过这说明了一件事——有好东西佘姨是真舍得给!
宁呈走出院子,一眼就看到了绑着绷带的木头,他走上去接过木头手中的小盒子,劝道:“就算心痛也没必要自残,你好歹上点药。”
木头的伤口还在出血,拿着木箱走来的这一路,染红了右臂上的绷带。
他这幅摆烂的姿态,像极了初高中失恋的小男生拿小刀铭记爱情的中二模样。
“万一伤口感染,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宁呈语气严厉的说道,“你这样自残,白兰可不会伤心!万一出点什么状况,还不是让你爹一个人偷偷抹眼泪。”
“是是是,一定上药,一定一定。”
木头站直身子,连连担保。
“算了,你们掉不掉小珍珠关我什么事。这些东西一共多少钱?”
“不要钱,”木头抢在宁呈拒绝前说到:“俺爹他们合计用你那个齿轮开家店,不知道大人有没有这个想法。”
看来成了,宁呈点了点头,“我抽空出去和他们面谈此事。”
说罢,他拿着木箱走向演武场,才走了几步,就突兀的停了下来,他偏头看向木头。
俺?
怎么忽然就开始飚土话了。
“大人需要我搭把手吗?”
宁呈瞅了眼他的胳膊。
木头立马拆了绷带,从怀中翻找出药瓶来上药。
演武场。
宁呈一入场,就收到了一众木供奉幽怨的眼神,好似一根根箭矢直射而来。
身后的木头都傻了,压力铺天盖地的涌来,打得他额头冒汗,步伐不稳。
宁呈满意的点了点头,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经过一天两夜的沉淀,他们对自己的怨气更重了。
他把木头带到青龙擂台前,取出早已准备好的两幅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