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富贵向末虚寺捐献了全部家财——又是这破寺,我有理由怀疑这是那群和尚的手段。】
【但,供奉堂执事说,如无直接证据,无法立案直接进入末虚寺调查。】
【我认为赵富贵和白兰一样,也中了香火术荧惑,他身上的香火气应该被人吸收了——如陈侍郎栽赃我的手段一致。】
【证据,城门紧闭,我该去哪儿找证据呢?】
【白兰上香求子,死时被冠以红杏出墙。】
【赵富贵贪夫徇财,死时被封作善人。】
【末虚寺的和尚这是在显摆他那操纵人心的手段吗?】
……
咚!
“不可理喻!”
隔壁传来佘淼气急败坏的声音。
宁呈放下毛笔,将宣纸折好。
佘姨那种乐子人,居然也会怒到失去理智……
他略做犹疑,还是起身推开门走向隔壁。
一进门,就看到萧九韵与佘淼隔着书桌对峙。
佘淼衣着依旧,身穿贴身黑裙,此时右手虚扶在书桌上,素手下边的桌面已经塌了下去。
她那墨黑长发散乱,一对儿桃花眼饱含嗔怒,贝齿紧咬。
虽然寒着脸,但眼角的泪痣,加上精致如玉的脸蛋儿,导致明明她才是教训人的那一方,却怎么看都像个受气包。
空气中沉重的氛围让人喘不过气来。
宁呈缩了缩脖子,原来是师父在教训徒弟,这瓜可不兴吃,速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