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季哑然道:“都已受伤了这么久,也不差这一时半刻吧。”
“能早上一刻就是一刻吧,一日夫君伤势不好,我又怎睡得好觉。”司马如燕坚持道。
李季依言褪去衣赏,露出一身古铜色的肌肤,躺在床上,司马如燕一只玉手沾上一石钟乳,轻轻在李季胸口伤处抹着,道:“李大哥变黑了呢。”
呃,出征在外,无事之时整天和狗娃那群家伙光着膀子摔跤,能不黑么,李季不以为然,只觉胸口伤处传来一股股冰凉的感觉,舒服得直要哼出声来,闭上眼睛,半晌,那只手方才离去,李季只听到一片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一个光滑的身子钻了进来。
李季大愕,但他哪里想到司马如燕为了救他,竟然一改平日的羞涩,主动投怀送抱。
“夫君,咱们开始疗伤吧,我想到一个办法可以渡气给你。”司马如燕满脸通红,双手将李季抱住,朝李季吻了过来,两只朱唇紧紧贴着李季,一条香舌轻轻叩动牙关,她胸前那两只玉兔如何正毫无阻隔的在李季胸前。李季会意的将它含住,只觉香津不止,一股股真气顺着香津渡到李季口内,沿着任脉直达李季丹田。
这股真气,远较当初李季无意之中偷得的那一丝强大,原本镜如平面的丹田陡然间升起了涛天巨浪,丹田处生出一股截然相关的力道。
这股力道之强,差生生将李季撕裂。两股真气相互纠缠在一起,犹如一匹脱缰野马,在李季周身经脉四处奔腾不止,李季刚刚恢复的那一丝微弱内力被它冲得四散于经脉当中,再也找不到丁痕迹。
几处淤塞的经脉固然是被那两股真气冲得畅通无比,但它却一也不受李季控制,在全身经脉四处游走,李季只觉它所到之处胀痛无比,全身发热,似乎要把那的经脉撑炸,偏偏他又一丝办法也没有。
司马如燕不知李季体内虚实,她不曾与人动过手,更不曾知如何替人疗伤,见李季有了反应,更是大喜,拼命将真气朝李季体内逼去。
李季正欲阻止,偏偏两人嘴唇相交,哪里动得了半分,只得在司马如燕玉背乱画,然而司马如燕只被他摸得双眼迷离,哪里明白他是什么用意。
那两股真气越来越大,突然直下长强,向督脉进逼,沿脊椎直上,过命门百会,又还于任脉之中,它在任督两脉运行十余周,依然没有一丝消停的迹象,直欲将李季整个身子撑炸,突然向李季下腹冲去。
两人相抱,四腿本来就纠缠在一起,李季也不是什么柳下惠,怀抱玉人,他早已是燥热难挡,这时得那股巨力一冲,早已突然一层障碍,深入司马如燕体内,那两股真气得到渲泄之处,顺得经脉直入司马如燕身体之内。
李季不曾想到两人第一次居然发生在如此情况之下,怀里抱的本又是他心爱之人,只觉意乱情迷,突然嘴唇一疼,霍然清醒起来,那两股真气如今还在司马如燕体内,以她那娇弱身子,只怕更加承受不了。他讶然发现,此时丹田里竟然已生出一丝真气,便引这丝真气渡进司马如燕体内。那两道真气果然在司马如燕体内四处肆虏,李季那丝真气刚刚进入便被它冲得无影无踪。
这次真是害人害已,照着这样下去,两人经脉迟早要让那两股真气撑爆。李季万念俱灰,正要放弃之时,突然又觉那两道真气又从司马如燕嘴里渡了过来,此番竟然出奇的柔顺了许多,远不如当初狂暴,不过仍然不受李季控制,在李季体内十二正经与奇门八脉运行一圈,再次朝司马如燕体内涌去,其中一半竟然留在李季丹田之内。
这次李季能清晰的感到那两道真气在司马如燕体内游走,并且也一半停留在司马如燕膻中穴里,它们如一道细流,在司马如燕膻中和李季气海穴不断游走,合在一起,便如一阴阳八卦图模样。
李季心中一动,秦始皇这五气朝元乃是采东方甲木之精、南方乙火之气、西方庚金之神、北方壬癸之水,中央戊土之华,如此来,当是五行真气亦不为过,两人歪打巧合,当是正合那阴阳生五行之妙。李季大喜,催动真气向肺部移去,胸口的淤血不断被两股真气融化,通过毛孔不断的排出体外。
半晌之后,李季只觉胸口郁闷之气一扫而光,身上皮肤变得粘稠无比。这两道真气不仅将李季体内所有的淤血从毛孔排出体外,还大大拓展了他和司马如燕的经脉。
如果这经脉便如沟渠,那内力便是那沟渠之水,经脉越是宽广则所容纳的内力也就越多,运转更快。李季浑然不知,两人一番胡闹,将打破武学间成人习武难有大成的传统,它日成就将不可限量。
那道阴阳之气在两人体内运转了数十遍,终于消散而去,李季松开司马如燕嘴唇,只见她容光焕发,更显娇艳,问道:“如燕,你没事吧?”
司马如燕微微扭了扭身子,羞涩道:“我现在是一力气也没有呢,夫君体内淤血化去没有?”
“已经没事了。如燕,你别动。”李季一把止住司马如燕身子,从她体内退了出来,问道:“咦,仙儿去哪里了呢?”
“没事就好了,我早就打发仙儿去准备热水了。”司马如燕松了一口气。此时桃仙儿在门口道:“姐姐,热水来了。”
二人沐浴更衣,李季洗掉身上的血渍,司马如燕杏眼迷离,随即仰起头问道:“李大哥,这次我将清白之身给了你,若是以后你嫌弃我,我也只有……”
李季心中大动,此刻他还能啥,一把搂过司马如燕的细腰,对着那对红唇,便吻了过去。
半晌唇分,司马如燕媚眼迷离道:“李大哥,我要为你生个孩子,以后你不在之时,我也能有个寄托,不像现在这般,整日里忙些女红,但还是让我忍不住想你。”
李季心中大动,刹那间竟生出一丝携两人归隐山林的念头,但旋即被他否定,若是那样,只怕如燕都看他不起,怜惜道:“你还行么?”
司马如燕轻轻咬出李季耳朵道:“咱们两人的真气似乎真能疗伤呢,难道夫君不行了?”
“行不行,试过才知。”李季闻言大怒,如饿虎般又扑了上去。
一宿荒唐,自不待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