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当时也在想,或许跟他那个过后,就可以化解他现在颓靡不振的状态。”我猜测道。
小莲没有说话,就表示不否认了。
“那我再问你,你现在是认为值得呢还是觉得后悔了?”我语气略显严肃。
“我……我不知道,我相信他以后肯定会重新站起来!”小莲信心满满地说。
因为很久都没有再接触过童臻师兄,基于之前童臻师兄给我的印象,对于小莲的描述我也是半信半疑,但无论如何,童臻师兄的心结一定要尽快帮他解决,我可不想我的妹妹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把女人最重要的东西献给了一个因为输掉一场比赛就变得窝囊的男人。
“姐,你就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吗?”小莲哭诉。
“唉,不是我不想帮你,解铃还须系铃人,要不这样吧,你找个时间带他去看看心理医生,看能不能解开他的心结?你也别太伤心,又不是你的错,谁会想到他的心理居然这么脆弱呢。”我安慰她说。
“要是说到系铃人,那个崔泰杰才是呢!若不是他,童臻师兄就可以继续当社长,就有机会打破了武术社前辈创下的社长职位最长任职时间的记录。现在梦碎了,才会让他变成现在这个状况的。”小莲语气突变,竟赖到崔泰杰身上。
我当即反驳:“小莲,你这么说就不对了,童臻师兄想要打破记录,但是崔泰杰也想打破童臻创下的最年轻社长任职的记录啊,两个记录本来就是有矛盾不能同时被打破的,大家都是要靠实力来说话的,我不觉得崔泰杰有什么不对!”
“话虽如此,但他也不应该把我臻哥打得这么伤啊!擂台赛从来都是点到即止,为何到了决赛的时候,崔泰杰反而想要对臻哥赶尽杀绝?更何况,我总认为臻哥输的不在实力,而是不走运,他这次的擂台赛可都是带伤上阵的,能杀进决赛那可是承受常人数倍的压力。”小莲说。
“原来是这样?我当时都没看出来。”我这才恍然大悟。
“你当然不知道!他是用特制止伤纱布包着的,而且当时还穿着武术服掩盖了,一般人自然是看不出来的。”
“他是什么时候受的伤?”我又问。
“我也忘了,大概是在两三个礼拜之前吧,我知道的时候,他已经包着纱布了,我问他怎么伤的,他说是之前练武的时候弄伤的。”小莲答道。
“是吗?”我脑中回想起那时童臻师兄还在武术社的情景,也没有发觉到他练武时出现过受伤,而且他也没有像崔泰杰那样勤奋晚上会抽时间过去练习,难不成在宿舍练的时候弄伤的?
我也不想太过纠结他怎么受伤的,只是最后咐嘱小莲一句:“总之比赛结束了,输了就是输了,不管是什么理由,这都成了无法改变的事实了,要是童臻师兄连这道理也看不开的话,那他是真的白当了这么多年的社长了。”
“即使是这样,崔泰杰不顾同门情谊,重伤团友也是不对的,姐,我知道你在跟他学功夫的,我劝你还是离开社团吧!你现在学的功夫也足以自保了,以后晚上回宿舍不怕再被色狼骚扰啦!更何况崔泰杰他对自己的同门这么粗暴,他的功夫也不过是以暴易暴的工具,根本和武术社的社团理念格格不入,不学也罢!”小莲理直气壮地说。
“小莲,你误会了,其实崔泰杰他……”想到快要说出崔泰杰是轮回者身份的秘密便戛然而止,毕竟现在还不是时候。
“怎样,没话说了吧!”小莲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我忍声吞气,不跟她争论,话锋一转,平静地说:“我们不要为了这些事伤了姐妹彼此间的感情,今天就说到这吧!已经很晚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那我先走了!”小莲的态度却显得毫不客气,头也不回一溜烟便跑了,只留下孤单紊乱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