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宁冷笑:“是我告知陆令使的,你待怎样?”
县尉朗宁也寒着脸问:“刘都尉,当初你说主公要收拢本地大姓士人之心,不好明目张胆徇私放人,故此才私下里让你与下官筹谋。难道这也是你故意这么说的?”
“呵呵,刘玄德向来沽名钓誉,怎会做这等事情?你郎县尉也不是蠢人,若不是贪心那些田产、美姬、钱财,会相信我的理由?”
这时候大伙哪还不明白,这刘宁分明就是给大家下套,把所有贪赃枉法的证据捏在手里,双手送给了陆议。
刘琰愤怒至极,指着刘宁骂道:“刘宁,你莫忘记你可是逐郡人,主公族人!这样吃里扒外对得起主公吗?”
“哈哈哈哈!好一个逐郡主公族人!我刘宁跟着他刘备出生入死二十五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他怎么对我的?才区区一个白毦军都尉。呵呵,休说张飞、关羽、简雍,就连你这一事无成的老匹夫,官职都比我高这么多。我呸!凭什么我得看着他们平步青云,我却只是一个小都尉?”
他厉声指着李源:“你算什么东西,几句话就让荆州士人把你当做神人一样看待。你是抵御过强敌还是救过刘备?让他那么推崇你?”
李源微微一笑,并不说话,让刘宁没来由的更加愤怒。
“你笑什么笑,我说错了吗?”
李源伸手拍拍刘琰:“威硕公少安毋躁,刘都尉,你觉得你所作所为主公不知道吗?你就不怕主公雷霆震怒降罪与你么?”
“李长史果然非常人也,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陆议竖起大拇指对李源道。
李源不屑的撇撇嘴:“你无非是掌握了诸公短处,以为要挟而已。”
“哪又如何?李子初,你莫忘了这外面都是我的人,今晚你们的命都在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