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主是个药痴,钻研一切药物和毒物,对魔教媚香也是有所耳闻。
拿到后就在棂星派提供的药房里闭门不出,足足有一个月,才找到些门路。
但结果仍旧是让赵轶等人有些失望。
治好后也不可能和练武之人一样,运转内力,修成绝世武功,只能说康健许多,寿命长些。
赵轶失望过后,也就淡然了,这比从前不是好多了,最起码能像个正常人一样活着,不必担心哪天就突然暴毙。
不能练武也没什么,他倒没太大追求。
赵轶让谷主替顾蓁把脉,谷主也曾参与过那场魔教与中原武林的纷争,对至阳神功这种逆天而为的功夫也是了解甚多。
他也曾潜心钻研过。
倒是有些独特的法子,就是要受些苦头。
“至阳神功霸道刚强,乃魔教中人用来抵抗天山极寒所创,修炼时体内阳气如火焰一般,灼烧整个经脉,顾姑娘被此功法所创,经脉受损,实则现在是阳气过盛,阴阳不调。”
“阳气不出,心境不稳,常有躁郁烦闷,或感精力过旺,发泄不出则堆积体内,影响姑娘心态。”
难怪顾蓁总觉得自己体热,有时候燥热不堪,气也不顺,而且见到赵轶时,会忍不住欺负他,就跟个发泄不完的登徒子一样。
她还以为自己是上头了,没想到是被这功法影响。
顾蓁看向赵轶,昨晚上她还偷溜到人家屋里,逼着赵轶叫她好姐姐,又占了好一番便宜才心满意足离开。
她脸皮悄悄红了,就说自己这性格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原来都怪至阳神功!
赵轶脸也火辣辣的,但在外人面前他仍旧非常淡定:“依谷主所见,该如何化解呢?”
“化解倒谈不上,只能温养,老夫开几服药,中和一下顾姑娘体内的热气,若是能取一块寒冰,每日上去卧上半个时辰,兴许恢复起来会更顺利。”
这对赵轶来说只是一件小事,他立即要人去办。
然后又问道:“那可还有其他办法,让顾姑娘......没那么难受?”
从前没往至阳神功上想,一直以为顾蓁就是单纯想调戏他,但现在才知道,原来是控制不住。
赵轶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儿,还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现在想想可能是没办法,只能来欺负他。
那这些天,每晚上私会,被她强吻到心肝发颤,手脚发软,又算什么!
赵轶眼神幽怨看过来,顾蓁眼皮狂跳,心虚躲开。
谷主没注意到他俩的眉眼官司,还在思忖着怎么说,他不知内情,怕说出来影响姑娘家声誉。
赵轶极有眼力见清了场。
谷主诧异地看他一眼,心道王爷怎么不走,赵轶一动不动,一副要听下去的模样。
顾蓁也没什么表示。
谷主只好道:“也不是什么好办法,就是阴阳调和,自古以来都是......咳咳咳,若是能寻一个体格极寒之人,与顾姑娘结为夫妻,那自然是好处多多。”
说完还看了赵轶一眼,赵王爷就挺合适,还没到冬天呢,就裹着大氅,而且还要隔几日去泡一次温泉驱寒。
就是因为已故王妃所中之毒就是寒毒。
但人家金娇玉贵的,提这个不合适,谷主捋了捋胡子,“老夫只是一个提议,纵是有合适的,此事也不宜过度,老夫还是先开几副药给顾姑娘温补着。”
顾蓁和赵轶各怀心思,眼神对了几遭又移开,彼此都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好像又猜到对方打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