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这一张素净的小脸上都透着惊恐,好似极为的害怕,和最初出来时的冷静截然不同。</P>
“臣女不敢说。”沈慕吟的身形都在微微发抖。</P>
“朕允你说!”秦越字字句句清晰。</P>
沈慕吟低头沉默了很久,好似在思考要如何开口,现场更是一片安静。</P>
沈家人面面相觑,也猜不透沈慕吟要玩什么把戏。</P>
一旁的茯苓和宣和公主对视一眼,两人也不知道里面出了什么事,但是两人眼底倒是有几分担心。</P>
她们对沈慕吟的印象都很不错。</P>
南宫笙的眼神顺着宣和公主的视线,也落在了沈慕吟的身上,但也就只是一下,他从容收了回来。</P>
毕竟不管发生任何事情,南宫笙对其他人都不会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唯有对宣素锦才会有情绪反应。</P>
唯有东宫,淡定自若的喝着茶,好似心思都没放在沈慕吟的身上。</P>
东宫的暗卫全程都在赛马场,里面发生了什么,秦褚砚自然是知道的清清楚楚。</P>
沈慕吟并没受伤,所以东宫不需要担心,至于沈慕吟要玩什么,东宫也不会在意,只要她开心就好。</P>
这是一种纵容,无底线的纵容。</P>
而沈慕吟就算玩到不可控制了,那怕什么,还有他在背后撑着。</P>
毕竟这女人都明目张胆的说,她在攀东宫的高枝,话都这么说了,东宫若是保不住沈慕吟,岂不是让人贻笑大方?</P>
所以东宫自然是无所谓。</P>
“启禀皇上,这件事是这样,臣女受伤是因为程小姐所为,程小姐想要臣女的命的,若不是臣女闪躲的快,马儿聪明,怕已经命丧黄泉了。”沈慕吟微微咬唇,“随后就是赵小姐出了事,臣女出来的时候,看见赵小姐已经软在地上,身受重伤,赵小姐的马匹不知道去了哪儿。而这件事是怎么发生的,臣女到现在都不清楚。”</P>
沈慕吟的话让现场哗然,众人的脸色都带着几分的惊愕。</P>
围猎场凶险无比,大家都心知肚明,若是出事,也是情理之中。</P>
但女眷的赛马,几乎不可能存在危险,起码从围场开始,一直都没有人出过事。</P>
毕竟,赢和输都没什么丢人的,所以这样的情况下,谁都不需要为此拼命。</P>
何况,往年都是茯苓郡主夺冠,剩下的根本不是茯苓郡主的对手,第二名和最后一名差别并不算大。</P>
偏偏今年,茯苓郡主没参加,就出了事。</P>
“好大的胆子!”秦越震怒,“程明月人在哪里?”</P>
沈慕吟无辜的摇摇头:“臣女不知道,臣女受伤后,看着自己并不算太大的事,也不敢耽误,就一路往外跑。臣女都已经自己输定了,结果出来看见赵小姐,再到这里,却发现臣女拿了第一,完全不见了程小姐的踪影。”</P>
沈慕吟安静解释,而沈慕吟的眼底却始终透亮,让人看不出撒谎的痕迹。</P>
秦褚砚的眼神也落在沈慕吟的身上,但也就只是一下,他勾唇,无声的笑了笑。</P>
借刀杀人,沈慕吟倒是有样学样,学的极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