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刘香,怎么没见你姐和你外甥?”
“今早吃过饭便回去了。”
“怎么不多留他们住几天?”
“我姐担心家里养的鸡被人偷了,怎么留也留不住!”
“那你外甥可以在这里多住几天啊,怎么也跟着回去了?”
“住什么哟,他又不是没饭吃,干嘛留在这里看别人的脸色。”刘香说着话不满瞄了不远处的丈夫。
“你可不要冤枉人,我什么时候给脸色他看了。”二根听出老婆的话有所指,赶紧申辩道。
“从他昨天进门起你就板着一张阎王脸,西平又不傻,能看不出来吗?”刘香不依不饶道。
“刘香,你这可就冤枉你老公了,二根一向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这你又不是不知道。”旁边有熟人劝解道。
“做人要有良心,以前家里苦的时候,想想我姐是怎么对我们的,不要刚过几天好日子,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刘香心里早憋着气,既然说起了,哪里肯轻易收住嘴。
“我对你姐难道差了吗?从昨天过来到今早离开,我不是一直在前后招呼着吗?若是你姐要在这里住,就算住一年半载我也不会有一句闲话。今天你既然把话说到这里,那我也敞开心来说,是,我就看不惯你这个外甥,大家来给我评评理,她外甥今年三十岁,从小到大没做过一件让父母省心的事,出去打工时,第一年还好,寄了二千块钱回家,之后便在外面大手大脚,交了女朋友之后更是一年到头没有钱拿给家里,后来为了女朋友的事还跟家里闹,几年打工的钱全让那个女的花光了,最后那女的还不是跑了,跑了就跑了,他偏偏还不争气,自暴自弃,在外面不找事做,流落街头做叫花子,得了一身病回来,只苦了我的那个老姐姐,到处做小工赚苦力钱把他的病养好了,还指望他以后能听话,好好做人,哪知道去江口不到两年,又跟一个有夫之妇搞在一起,被人家丈夫抓了一个现行,当场被打傻了。你们大家说说看,像这种人,值得我给他一个好脸色吗?!”二根愤愤讲着以前发生的事,自始至终他认为自己没有错。
“碰到不听话的子女,父母便有操不完的心。”
“希望你外甥这次病好之后能改过,让你姐过上几年安逸的日子,否则还不如一条畜生了。”
“唉,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就当看你姐的面子,二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
……
众人议论纷纷说着自己的看法。
“要我说,这种人就不该活在世上,活着也只会坑娘坑爷,还浪费粮食。”何青打出一张牌煞有介事说道。
“没有调查便没有发言权,何老师,你了解刘香的外甥吗?不了解一个人就说这个人不该活在世上,是不是太武断了?”听到何青把西平贬的一钱不值,金红心里自然不会舒服,毕竟她曾经深深喜欢过那个男人。
“我不了解,难道二根也不了解吗?”
“眼见未必是实,耳听岂能当真?再说,你很了解二根吗?你能确定他说的话没带自己的偏见吗?”金红蹙眉说道。
她对何青的争辩有些不满,看来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得到了就不会太当一回事,如果昨晚自己没让他得逞,相信他现在就不会跟自己辩论了。
想到这里,金红心里更是不舒服,有心要跟他断了,却又有些舍不得,毕竟何青给她带来过巨大的快感,不是说断就舍得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