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前,他报复的想着:他要死了,给这逆子添添堵也是好的!
池宁声音戛然而止,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块狐皮,半晌后幽幽的看着易珩道:“陛下,你赔我地毯。”
易珩神色讪讪:“你父亲吐的,为什么要朕赔?这公平吗?”
池宁冷笑:“如果您不来,他会吓成这样?”
易珩:“……”他觉得长平侯可能单纯是被小疯子气成这样的。
然而池宁的表情实在不好惹,易珩只得屈辱的道:“朕抄了他的家给再做个新的!”
两个人你来我往,地上的长平侯刚醒就听到自己被抄家的事情,再次吐了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易珩嫌恶的看着他:“把他扔去和华阳王作伴。”
不知不觉中,刚回来时的满心戾气居然在斗嘴中消失的一干二净。
“这下你满意了?”易珩盯着池宁。
“易思也被你关起来了?”池宁惊诧的挑眉,怪不得刚刚进账了五十后悔值。
易珩酸溜溜的道:“易思,叫的这么亲密。”
这个醋瓶子精。
池宁拍了他一下:“和你说正事呢。”
易珩道:“明日大朝要审的,你感情去就去看看喽。”
池宁:“这也行?”
易珩将他抱起:“只要你讨好朕,有什么是不行的?”
池宁掐着他的脸嘲笑:“昏君。”
易珩扭曲着脸道:“再掐?”
大朝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