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会儿,身侧贴上来个人,池宁凉凉的扫了他一眼:“离远点,男男授受不亲。”
江珩失笑,在他唇上狠狠啃了一口:“不亲,嗯?”
池宁伸出手指抵着他的脸,凉凉的道:“不亲,离远点。”
江珩无奈的揉了揉额头:“阿宁,你在气什么?”
气什么?
他居然还敢问?
试问谁主动求欢然后另一半宁可洗冷水澡都不肯啪会不生气?
当他池宁不要面子的吗?
池宁怒极反笑,一字一顿:“我、不、生、气!”一点都不!
“我只是可怜江总,年纪轻轻就不行了。”
江珩指尖一僵,眼睛危险的眯起:“你说什么?”他是不是对小朋友太宽容了?
池宁皮笑肉不笑道:“有病要治,讳疾忌医是不要的,江总。”
江珩将人按在沙发上,危险的道:“我不行,嗯?”
行有什么用?
用不到就是不行!
池宁像一尾滑不溜手的鱼一般从他身下逃开,飞速的朝着自己房间跑去,关门的瞬间嘻嘻一笑:“再行用不到有什么用?您那玩意儿都上锈了。”
江珩神色复杂,慢慢的从沙发上坐起来。
他没想到,对少年的一时仁慈,居然让他有这种错觉?
低沉的笑响起,带着几分危险。
阿宁,既然你自投罗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池宁关上门才松了一口气,激将法有用的吧,他可不想再做一晚上春·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