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他一闪而逝的僵硬,池宁笑眯眯的道:“左右今日无事,不如来一场?”
弱巴巴的身子裹在里衣中,仿佛一碰就要折。
他萧珩便是再禽·兽,也不至于对这样的小陛下下手。
身体炽热的男人将头埋在池宁颈间,咬牙道:“且等着你好了的。”
池宁被他逗的乐不可支,伸出手拍拍他的后背:“摄政王放心,朕再也不会睡那么久了。”
萧珩闻言,报复一般的在他脖颈间磨牙。
骗人。
那日他睡着前,还说要等他用晚膳呢。
然而,这晚膳他等了一个月也没有用到。
“陛下,不要再睡了。”声音含着显而易见的恐惧。
池宁默然。
他说不会睡就不会睡了,这摄政王怎么如此钻牛角尖呢?
“臣让太医给陛下诊脉。”脆弱一闪而过,摄政王很快便恢复了淡然的模样,从龙床上起身。
池宁脸苦了苦,如果他这计划有什么后遗症的话,恐怕就是无穷无尽的苦药汤子了。
果然,直到秋风缓缓吹起,他也没有逃过这苦药汤子的追击。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身上终于长了些肉,不至于抱着咯手。
“陛下今日可有好好用膳?”照常上了早朝的萧珩回来之后第一句问的便是这话。
面色粉白的小皇帝不耐的瞪了他一眼:“摄政王这是养猪呢?”
不管早晚,都要来问这么一句。
萧珩闷笑一声,在他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陛下怎么可能是那东西?”
他倒情愿陛下是只小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