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哭肿了拜谁所赐?
还不是某个不知节制的狗东西?
被踢了一脚,安珩不在意的拍拍长袍:“如今人我也见到了,得去唱戏,阿宁千万不要想我。”
“毛病。”瞧着人匆匆离去的背影,池宁嘟囔了一声。
“少爷?”老管家眉头皱了起来,这前后脚过来的人,他可不认为是巧合。
“您别管,我心中有数。”
想着门口那个鬼鬼祟祟卖栗子的男人,池宁勾唇一笑。
依照那狗东西的性子,不随时看着他的行踪,他才感到奇怪呢。
另一边,阿珩刚出了门脸就黑了下来。
“去查查章天今天来做什么。”那阴魂不散的,为什么总是要出现在他的阿宁面前。
想到刚刚两人目光相触那人挑·衅的眼神,安珩眼中杀意滚动。
他的阿宁,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另一边,章天眼神同样不悦。
只是看着那安珩他就会想起池宁和他说的话。
该死的戏子,居然收了他的钱转头就出卖他!
若不是池宁是个软心肠的,他这笔生意还不一定出什么变数呢。
要是能咽下这口气,他章天还算什么男人?
“过来!”随手将小厮召唤过来,章天声音阴沉的道:“叫两个人看着安珩,看他有没有接触不该接触的人。”
被养着的戏子就该有些觉悟,整天抛投露面,是愁别人找不到机会来抓他的小辫子吗?
想着日后的场景,章天脸上浮现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