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要睡次卧?”一张道貌岸然的脸说出这种无赖的话,池宁都要被他气笑了。
两人吵吵闹闹一早上,乔珩许下了无数不平等条约才将池宁给骗出门。
“说好了,今天纯休息,池宁警惕的开口。”
乔珩难得亲自开车,给池宁系上安全带,他吻了吻池宁的侧脸,轻笑道:“遵命。”
车子缓缓驶出门,门外的白家夫妇神情一震。
他们生怕错过乔珩,这一晚上除了解决生理需求,连动都没敢动。
果然,这两个人一直都在家。
两个人的动向乔珩早就通过保镖知道了。
车外焦急的两个人丝毫不能让他降低车速。
白父瞧着他这模样,一咬牙,上前一步挡住了车。
乔珩神色一冷,紧急踩了刹车。
“白先生想寻死?”车窗放下来,乔珩神色冷淡。
白父后背上的汗将衣服打湿,刚刚那一刹那,他是觉得乔珩真的想要撞上来的。
“乔先生,打扰了!”他擦着额头上的冷汗,颤声开口。
咽了咽干涩的喉咙,他扯出一抹笑:“今天我来时是为了白鹭。”
“不知道犬子什么时候得罪了您,”白父笑着扒住了车窗,生怕乔珩离开。
“您说,只要您说一个数,我们绝不还价。”
他这种人,为了白鹭能做到这个程度,可以说是绝对算是宠爱了。
然而,乔珩在听到他这话之后却冷笑了一声:“白先生觉得我像是缺钱的模样?”
一想到昨天回来时的危险,他就恨不得将那个盒子也砸回到白鹭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