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冽的看了一眼景文彦,景文彦有些无奈的道:“什么都没发生,不是吗?”
“现在能和我说说发生了什么吗?”他摇摇头:“我这也是满头雾水。”
池宁手术的事情,自然不会传的满大街都是,景文彦是不知道的。
“那天晚上,阿宁被算计用了基因药物,信息素紊乱。”
席珩一句话,让景文彦倒吸一口凉气。
都是alpha,他自然知道这后果有多严重。
切割腺体都是轻的。
要是治疗的不及时,估计身体机能受到的影响不会少,下半辈子都要受到影响。
若是那晚上他真和池宁发生什么,恐怕池宁下半辈子都得成一个药罐子。
这一刹那,他倒是有些庆幸没有和池宁发生什么了。
他的庆幸自然被席珩看在眼中,席珩继续道:“那个服务生,你还认识吗?”
“不记得了。”景文彦无奈:“我怎么可能记得一个服务生?”
不记得也没关系,有了具体的人,他还是能查出来的。
“多谢。”郑重的朝着景文彦道谢,席珩抬手抱起池宁:“先告辞了,今天记我账上。”
待两人走后,景文彦才看着身旁脸色惨白的白清:“看来,你和席珩之间可能没有可能了啊。”
他叹息道:“浪费好几年时间,有什么想说的?”
“谁说他们在一起了?”白清幽幽的道。
景文彦皱眉:“你不会去介入他们吧。”
他风流,但从不劈腿啊。
“我先来的!”白清扬声道,暴露了她的情绪。
景文彦莫名其妙:“这和谁先来的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