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足够清醒，”厉珩先是回答了池宁第一个问题，随之而来的便是有些阴沉的脸色，“但我发现，这种清醒并没有什么作用。”

令人毛骨悚然的轻抚让池宁的尾巴更不听话，厉珩轻笑一声咬上了不听话家伙的脸：“我的清醒，只会让阿宁更加肆无忌惮，不是吗？”

“阿宁以为，惹了我，还可以去和人类用那种关系在阳光下行走吗？”

轻轻的呢喃在耳边响起：“阿宁，你以为我死了吗？”

那个和小家伙相交甚密的人类，那个让小家伙浪费太多时间的人类。

厉珩轻笑：“很好玩吗？”

“不如，我送阿宁一些更有趣的事情好不好？”

唇瓣游移到唇角，厉珩轻点着池宁的唇角，在他的愣怔中深入其中。

再然后……

池宁就没有意识了。

他只是模模糊糊的记着自己急切的扑向厉珩，只记得那家伙得逞的笑。

还有，自己满身的印子……

再醒来，池宁咬牙切齿的拍了拍水面，将酸软的双腿重新变为了人鱼尾巴。

下一刻，他眼神变幻，又咬牙切齿的将尾巴变了回去，逃也似的离开这个伤心地。

他敢保证，厉珩绝对用了蛊惑的力量！

否则，否则他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

坐在岸边，池宁将大大的浴巾裹在身上。

和人鱼王渡过了一个不甚和·谐的晚上，他脑海中多了些关于人鱼的传承知识。

比如，厉珩现在正处于求偶状态。

比如蛊惑便是求偶期的人鱼无意识使出的本能，比如……

池宁脸色一变再变，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这种蛊惑是双向的，只要有一方不同意，这种蛊惑就不可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