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早知道池宁施主的癖好如此悠长久远,他一定会再三考虑!
伸出手烦不胜烦的将耳朵堵起来,圆通此刻心中无比崇敬印珩师叔祖,师叔祖有大定力,如此的打扰,居然也没有半分的恼怒。
藏经阁中人来人往,自然都听到了后院中的锣声。
刚开始,和尚们不以为意。
然而这锣声响了一个时辰后,这藏经阁中便一个人都没有了。
和尚们有些疑惑的摸着自己泛起鸡皮疙瘩的手臂,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对这般锣声抱有如此大的反应。
“圆通,这藏经阁?”中年大和尚担忧的看了一眼藏经阁后。
“师叔。”圆通稚气的小脸上显现出一分无奈,然后道:“后院中师叔祖留了一位客人,这客人患有怪癖,如今正给自己治病呢。”
大和尚恍然大悟,轻诵佛号:“师叔还不曾出来?”
“师叔祖还没动静。”
那和尚面色怔然:“师叔祖境界是我等不能及。”
和尚羞愧的匆匆离去。
片刻后,又有一僧人来问,圆通只得将自己刚刚说过的话再次重复一遍。
一整天,这藏经阁中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整个白马寺都知道了印珩师叔/师祖收留了一位患有怪癖的客人,如今敲了一下午的锣鼓只为了治疗自己的怪癖。
前来上香的居士们听着大师们崇敬的口吻,不自觉的对那位年轻的祖师报以敬意。
在池宁晕陶陶的受着印珩的折磨的时候,他的事迹已经传到了寺庙之外。
再回到此刻的藏经阁中,池宁眼神涣散脸色苍白的看着印珩,此刻的和尚依旧同敲响第一声锣一般淡然。
然而此刻,这和尚在池宁眼中再也不是那个温和的大师,他就是个魔鬼,青面獠牙的朝着池宁彰显自己的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