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唇被严严实实的覆盖住。
印珩按住他的手,不再听他的醉话。
片刻后,狠厉化为温柔,印珩轻啄着他的唇角,声音又沉又哑:“池宁……”
池宁几乎是被他蛊惑了一般,任由他抽回他的腰带,任由玉带覆在眼上,直至失去意识。
一夜酒醉,池宁被收拾的老老实实。
熟睡中,沉沉的笑在耳边若有若无。
被惊扰的人皱了皱眉,推了推耳边轻吻的唇。
印珩抚着他的后背,舒适的力度让池宁很快又进入梦乡。
这时,男人才缓缓抽身离开。
印珩整理衣服,轻手轻脚走出房门,直到离池宁的距离足够远之后,他才沉声道:“何方高人,出来一见。”
片刻后,一个温润男子出现在庭院中。
百里文神色复杂的看着印珩,他只知道印珩出走白马寺,却从没想过,居然是因为这等原因。
他清楚地看到他从池宁房中走出,清晰的听到他安抚池宁的温柔口吻。
心中一空,他看着印珩淡漠,心觉越发的不顺眼。
“原来大师也会动佛心。”他唇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说出来的话不知道是讽还是赞。
“我早已非出家之人。”印珩对百里文语中的刺并没有任何感觉,他从不是个毁被别人影响到的人。
百里文轻笑一声,也不再多做纠缠:“我找池宁。”
月前他交代池宁的事情,池宁还没做呢。
非但如此,他还将白马寺中的佛子拐出来了。
百里文神色有些怪异,不知道他该不该敬佩池宁。
这位佛子的名声,他素有耳闻。
若是两人之间的事情传了出去,池宁恐怕会挤掉苗女成为新的祸水。
毕竟,苗女也未能让这和尚动了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