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的身体紧紧的贴着他的,权珩感受的到池宁呼吸的气息。
他忍不住抬起手,碰了碰池宁放在他肩头上的手。
一切美的像是一场梦。
池宁怎么可能会主动躺在他的床上呢,他厌恶自己都来不及了。
又一双手按在了他的脸上,池宁的声音是止不住的暴躁:“乱想什么,睡觉。”
权珩自记事来从未有人对他如此过,可难得的,他此刻的心情并不算差,甚至在池宁拙劣的催眠下当真进入了梦乡。
这一睡,便是一整晚。
导致第二天来查房的主治医生狐疑的看着前一天的病例,这真的是失眠出神经衰弱的人吗?
怎么就睡这么久?
他看错了?
池宁揉了揉脖子,他一早上醒来发现躺在了权珩的怀中,睡姿并不算多好,现在脖子还有点酸。
“看着他。”对着吧保镖嘱咐了一句,池宁转身出门。
“阿宁。”紧迫盯人的权珩瞬间开口。
“叫魂?”池宁恶劣开口:“去做早饭,伺候祖宗!”
霎时间,权珩又乖了下来。
为他做体格检查的主治医生手一抖,然后便在权珩冷漠的眼神下恢复了正常。
这才是权先生正常的模样吗,在那位先生面前的模样简直比熊猫还珍贵好吗?
早期池宁驯服野兽珍贵影像
心中想了片刻,他一本正经的将目前的情况和权珩说了一遍,着重道:“您再不能这样下去了,脆弱的神经和经不住您这样的刺激。”
他琢磨着,权先生这失眠时间,最起码得有个一两个月,还得是严重到深度睡眠加一起都没有七十二小时那种。
权珩淡淡的应了一声,眸光却不自觉的流连着吧病房的门口。
“还有。”医生犹豫的道:“您可以找一个心理医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