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形象的掀开袍子盘坐在燕珩身前,池宁手拄着下巴:“你这样让我有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错觉。”
这让他很尴尬的好吗?
燕珩伸手摸了摸池宁的脸,“他坑了我多少,我都会让他吐出来。”
他的钱那么好坑的吗?
今天他花出去的每一分钱应笑寒都会十倍还回来,想到这,也就没什么可恼怒的了。
池宁:“……”
他竖起大拇指由衷赞叹:“说阴还是你阴。”
燕珩哭笑不得的按住他的手:“这是夸人的话吗?”
“在我这算。”
燕珩无奈的不和他计较。
两人中间有片刻的寂静,池宁突然开口:“怕吗?”
“什么?”
“要是这次还是不行怎么办?”距离他出现在燕珩身边的第一天已经过去几个月了。
可这几个月中,他还是没能让燕珩站起来。
池宁觉得有些挫败。
“没关系。”燕珩伸手抚着池宁的眉心,抚平所有褶皱,语气淡漠却含着安慰:“等了十年,不在乎再多等一天。”
他看着池宁,笑的温和:“能有希望,就比过去好。”
池宁永远都不会知道,他给自己带来了什么。
那种在绝望中见到唯一一束光的震撼,让人无从逃避。
“咳。”池宁拍拍燕珩的肩膀,大包大揽:“别怕,就算这次没有好,下次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