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秦珩从池宁怀中起来。
“师尊,时候不早了,徒儿先走了。”
池宁坐在石凳上,看着他的背影。
不知为何,竟然从中看出了点羸弱。
“过来。”
“师尊?”秦珩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今晚睡这。”秦珩绷着一张脸,一本正经的道。
在为师尊冰冷的床榻铺上兽皮的时候,秦珩不经意的掩藏住了唇角的笑。
师尊真的,可爱。
池宁留下秦珩乃是一时冲动,实际上他现在还没有从被徒弟不明不白的给日了的羞耻中缓过神来。
可既然已经留下来了……
他垂眸看着只着中衣靠在床榻上的青年,有几不可查的僵硬。
秦珩中衣衣襟微微敞开,露出锁骨和若隐若现的美妙肌肉线条。
他仰头望着状似冷酷的池宁:“师尊,你不睡吗?”
“等等。”秦珩绷紧下颏,声音僵硬。
“好吧。”秦珩落寞的垂下眸子:“徒儿自己睡。”
“可……”他像是赌气一般的将自己埋在被子中:“可师尊,我们明年元日便要结契了。”
“您难道……”从被子中露出的耳朵红彤彤的,秦珩只说了这三个字后,便不再说什么。
床榻上蜷成一团的人从头到尾都诉说着委屈,池宁略微一沉吟,抬手解了腰带。
片刻后,秦珩察觉到身后被角被轻轻掀开,他神色微动。
池宁羞耻的掀开被角,钻进了被子中。
察觉到一只手悄悄地伸向他的时候,池宁顺势攥住了那只手,声音有些僵硬的道:“睡觉。”
“师尊。”低哑的声音在方寸之地响起,秦珩声音微哑:“徒儿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