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张全德小心翼翼的开口。
“这晋珩,还是如此沉稳啊。”皇帝意味深长的道。
张全德跟了他这么多年哪能分不清他语气中的喜怒,只是符合着道:“他才多大,不过是面上的沉稳罢了,比起晋相是半点不如的。”
而那老谋深算的晋相如今已经不在了,陛下的心头大患也只剩下这一个了。
“是么?”皇帝缓缓的踱步,下一刻手狠狠一挥,桌案上的奏折盖碗被他扫落在地。
“不如他父亲?”此刻皇帝再没有了刚刚的英豪模样,眼睛隐隐透着疯狂,赤红着脸嘿嘿冷笑:“当真如此么?”
在外面的路卓然听着里面的声音,不由得心下一跳,小心翼翼的开口:“父皇?”
“进来。”屋内安静了一段时间,喜怒难辨的声音传了出来。
路卓然小心的进入了书房中,对地面上的一片凌乱视若不见。
近两年,父皇的心思越来越喜怒难辨,即便是他这个最得父皇喜欢的儿子也不敢在他面前有任何的放肆。
“忙了一路,不回去待着在我这等什么?”皇帝半靠在椅背上,开口。
“回父皇,儿臣……”路卓然拱手,脸上呈现一丝犹豫。
“有话就说!”皇帝声音不耐烦起来。
“儿臣此次来是因为晋珩。”路卓然心下一横,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