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给看了,今后这数十年他还怎么号令百官?
这些供股之臣抬头看向龙椅的第一想法是不是皇帝给他们脱过裤子?
而且,路卓然是怎么知道这消息得。
这时,他感受着手中一松,刚刚还紧紧握着他的皇帝此刻手无力的垂了下去。
皇帝本就靠着药物强撑着精力,如今在晋珩这番打击下,居然提前撑不住了。
他病歪歪的倚在床上,阴冷的看着晋珩,该杀了他的。
晋珩说的是真是假,此刻他早已有了定论。
昨日,老二同他保证,会将皇位传给老大的孩子,他就该察觉出不对的。
只是,他被老二迷惑过去了,失去了本该有的警惕心。
皇帝此刻突然间有些疲惫,终究还是要走到这一步了吗?
张德全低着头,看皇帝的手在床榻上微微晃动,倏然间手中拂尘一动,戳倒了身侧巨大的花瓶。
瓷器崩裂的声音彻响房间,传到外面。
下一刻,寝殿的大门被推开,数十个身着甲胄的禁卫鱼贯而入。
外面,是更多的禁卫。
路卓然望着这些人,看向晋珩的眼神中有了几分底气。
皇宫,是他的主场,皇帝是他的父亲。
皇帝无力的挥了挥手,张德全声音微微抬高:“请几位朝臣去歇着!”
随着他的声音,身着甲胄的禁卫们上前……挡在了晋珩面前。